徐斐言季春和徐斐言季春和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原来他叫春和,倒是很配他。”想起少年那张艳若桃李,却还带着一层冰霜的脸,李继凡不禁更加燥热。云玠又想起了几日前在汤泉里和她的对话。母亲说我出生的那天连绵了几日的春雨骤放了晴,便给我取名为春和。这样的名字,想必也包含了父母对小儿子最美好的期盼了吧。可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要被贵人当作妓子调戏作弄了呢。廊下长亭。季春和与云彬站在一起,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这是郾城郡守的信,他是说陛下已经来到了江南?”
江南地域宽广,道路发达,济州、琴川、颍州以及郾城都属于江南一带。皇帝若是来了郾城,没道理不来距离郾城一百里地的济州走一走。
李继凡翘着二郎腿,自豪地点了点头,“正是这个意思。祁宏轩给我家老头子的消息,说是让我们早做准备,迎接圣驾。”
“不是说陛下正在京都准备祭天大典吗?如今已经是秋分了,日子近在眼前了,怎么会有想到南巡江南呢?京中也没有传出消息。”
“陛下的心思有谁敢猜。不过有流言说,陛下南巡,是为了在途中迎接五年前去往陈国和亲的安黎公主。那位安黎公主在和亲前,可是与还在潜龙之际的圣上有一段旧事啊,而且听闻她还是如今公认的三国第一美人,也不知是何绝色······”
云玠素来知晓他有男女荤素不忌,只爱美色的毛病,闻言不置一词,倒是陛下此次来江南的目的,难道真是为了几年前的旧爱这么简单?
突然,云玠想起了什么,正襟危坐,“陛下的行踪,郾城郡守就这样透漏了出来?”
“昂,不然呢。那个郾城郡守,就祁宏轩,早年与我家老头子有过命的交情,这些年我们两家也一直往来着,你不必担心。况且,就算这个消息是假的,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云玠思忱着,虽然这个消息无论真假,都对他并无坏处,若是真的,他也就只管准备着皇帝下榻济州的一应事宜,再把该藏的藏,该让出的利便让便是,但如今陛下手段强硬狠戾,目光长远,若他下定决心要打压世家扶持寒门,恐怕要对云家下手。
“祁宏轩除了派人交代了这封信,还有没有其他安排?”
李继凡不耐烦的挪了挪身体,以便让自己靠的更加舒服,他一边想,一边说:“祁宏轩派人来的时候我并不在场,不过老头子得了消息,便立即把我叫过去了。为防信中还有什么关窍我看不明白,我可是在老头子将信烧毁前偷偷抄了一份,一字不差。”
“是谁来送的信?”
“哦,这个呀,人我倒是不认识,反正一男一女。老头子倒和他们相tຊ谈甚欢,还拨给了他们一队人找那女的逃婚到济州的表妹和书生。”
“逃婚?”
“可不是嘛,”谈到这个,李继凡的眼睛都要冒光了,“昨晚老头子设宴款待他们,我特地在在酒席上灌了他们几坛好酒,那女的舌头都捋不直了,在酒桌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说是自己本家的表妹,不满意他父亲给她订的婚约,非要追求什么自由,结果一天傍晚,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卷着铺盖就跑了。同一时间失踪的,还有那刚来府上不久的教书先生。”
李继凡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的折扇。他一个行伍之人,偏偏爱好这些附庸风雅的事物,他“欻”的一声打开折扇,摇摇晃晃的说:“这他们才知道,原来这表妹和新来的小白脸暗通款曲,怪不得看不上家里给定的婚约。这小两口还挺能跑,硬是从郾城一路向北,跑了这些天,应该也到了济州附近。老头子也喝大了,一听这事,当即拍板,拨给他们一队人马用来寻人。”
“他们没主动要?”
“那哪能呢。这种事情,家里人都恨不得摁在府里,一丝声响也别传出来。要不是喝醉了酒,她是一个字也不会吐出来的。你是没看见,今天早上她见了我,那表情可真是五彩纷呈,妙不可言呐!”
云玠仿佛无意,神色间却深以为然,有些话若是不方便说,便可借助别人的嘴说出来,以便大小旁人怀疑。
这来飞鹰军传信的两位,不可尽信。
他微眯了眯双眼,心中盘算着近几日济州发生的不寻常的地方。
除了五天前春和的到来,济州的水也一直没有平静下来。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在底下的波浪一刻都不曾停歇。
在济州搅弄风云的几方势力中,哪一个与陛下南巡有牵扯,又或者说,哪几个势力想在济州翻云覆雨!
春和,又和如今的事情有几分关系?
“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向你讨一样东西,不过分吧?”
云玠转身望向他,摇头轻笑,“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凡是我有的,你尽可以拿去。”
云家是门阀士族,底蕴深厚,云玠的这个承诺,不可不谓是真正的价值千金。
“哈哈哈,我果然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老头子人老了,早就没有年轻时的锐气了。”
云玠替他斟满茶,一举一动,尽显君子风流。
“老将军身负皇恩,在所难免。请!”
李千奉命驻守济州,未免皇帝猜忌,从来都对济州的世家和官府敬而远之。只是他这唯一的儿子,却总是违抗父命,与云玠交好。
得了云玠的承诺,李继凡神清气爽,一口喝完茶水,放下杯子看着云玠,“你身边新得的这个奴才,借我玩两天。”
“你是说春和?”
“原来他叫春和,倒是很配他。”想起少年那张艳若桃李,却还带着一层冰霜的脸,李继凡不禁更加燥热。
云玠又想起了几日前在汤泉里和她的对话。
母亲说我出生的那天连绵了几日的春雨骤放了晴,便给我取名为春和。
这样的名字,想必也包含了父母对小儿子最美好的期盼了吧。可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要被贵人当作妓子调戏作弄了呢。
廊下长亭。
季春和与云彬站在一起,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眼瞧着房门打开,丫鬟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就有丫鬟出来,叫他们进去。
进去前,初二拉住她的衣袖,问道:“二公子的蜜浮酥送过去了吗?”
季春和惊诧。她记得,当时在厨房,初二曾告诉她,另一份蜜浮酥是为二公子准备的。但并没有安排她把点心给送过去。
初二似乎也只是一问,也没在乎季春和回答,便自顾自的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这下可要晚了,二公子脾气可不太好。”
季春和怀着疑问,亦步亦趋地进了正厅。
云玠和李继凡已经谈完话了,正坐在上方品茶。闻这味道,却突然使季春和震悚起来。
这是陈国苍山独有的疾翠云茗!
疾翠云茗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苛刻,只有在苍山的南侧才有生长。因为生存地太小,疾翠云茗每年的产量只有不足十斤,因此除了陈国皇室,普通贵族也难以拥有。
这可真的是一两值万金啊。
可云家怎么会有陈国的茶?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李继凡的话打断了。
“春和,”他轻摇纸扇,笑容轻浮,“不用收拾东西了,直接跟我走吧。”
她蓦地看向云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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