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立庆功宴之后,闻阮就没了动静,连蒋青延和姚曼的订婚宴都没出现。大多人都默认‘她拿了姚家的钱,离开了海城’的说法,谁也没想到,时隔半年多,她会再次出现,还是挽着贺争的胳膊一起出现。这比她当初出现在荣立庆功宴上更让人震惊。周围已经炸开了。“卧槽,还真是闻阮,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她这半年多是去医美了吗?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她怎么跟贺争一起来了?她跟贺争在一起了?不过说实在的,两人颜值挺搭的。”
门口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贺争来了。
他穿一件黑色带暗纹的长袖薄衬衫,黑色西裤,身躯挺拔颀长,眉骨立体,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沉稳中带着几分散漫和野性。
他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那人穿一袭紫色抹胸长裙,紧身束腰,长腿翘臀,曲线毕露,五官精致明艳,肩膀搭着镂空轻薄披肩,不对称流苏设计,走一步,流苏轻轻摇曳,当真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第一眼,哇,很绝的美女。
第二眼,咦,美女有点眼熟。
第三眼,靠!好像是闻阮!
认出闻阮的那一刻,众人心里皆道了一声‘卧槽’。
荣立庆功宴之后,闻阮就没了动静,连蒋青延和姚曼的订婚宴都没出现。
大多人都默认‘她拿了姚家的钱,离开了海城’的说法,谁也没想到,时隔半年多,她会再次出现,还是挽着贺争的胳膊一起出现。
这比她当初出现在荣立庆功宴上更让人震惊。
周围已经炸开了。
“卧槽,还真是闻阮,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她这半年多是去医美了吗?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
“她怎么跟贺争一起来了?她跟贺争在一起了?不过说实在的,两人颜值挺搭的。”
“来势汹汹啊,蒋青延和姚曼也在这,我的妈呀,今晚修罗场啊!”
“……”
蒋青延在里面跟人谈事,听到‘闻阮’两个字时,端着香槟的手一顿,下意识转头。
他个子高,视线越过众人,直直落在门口那道倩影上,目光从惊艳到复杂,神情一时恍惚。
是闻阮。
又好像不是闻阮。
跟半年前相比,她变了很多,身上戾气全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四周是哄乱的人群,她身上有股不同于所有人的气场。
那气场,是他陌生的。
“青延?”
姚曼本来在跟小姐妹聊天,听到闻阮的名字也是下意识看过去。
确定真是闻阮后,她又看向身边的蒋青延,见他呆呆愣愣看着,有点气。
“蒋青延!”她推了下他的胳膊。
蒋青延回神,转头看她,姚曼不悦埋怨,“你都看直眼了!你不许看她!”
蒋青延推一下眼镜,敛神,温声道:“我就是觉得意外,她怎么会跟贺争一起来,没有别的想法。”
姚曼也没想到闻阮会来,更没想到她会跟贺争一起来。
这次的酒会是姚天禹全权负责,他怎么又把贺争这扫把星请来了!
他在贺争手里吃的亏还少吗?怎么就不长记性,这不成器的臭小子!
……
贺争的邀请函,确实是姚天禹让人送的,但最开始并非心甘情愿。
是父亲让他给的。
父亲说,‘本市排名前二十的企业都可参加’,这规矩最开始就是荣立定的,铭合资本够资格,不给不合适,会落人口实。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他心里危机感挺重的。
他为什么那么讨厌贺争?
一是因为厌恶贺争他妈,二是因为父亲对贺争的态度让他心慌。
这些年,他跟贺争斗的再厉害,父亲不管不问,只有一点,他可以赔上整个荣立资本跟贺争斗,但不能借集团的力量。
父亲说是为了锻炼他,这些年他也一直这么认为的,所以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可,他真的很努力。
后来,他无意间撞见父亲给贺争打电话,那会儿他才知道,父亲一直跟贺争有联系,跟贺争说话的语气都比对他好。
他一直怀疑父亲想认贺争,想让贺争认祖归宗,尤其是,当父亲把城南那块地给贺争的时候。
这两年他有扩大荣立资本规模的想法,那块地,他打算拍下来建设新总部大楼,父亲是支持的,当时还夸他有野心,结果,一扭头就把地给了贺争。
还是免费送的!
就父亲那种利益至上的人,能豪掷几十个亿买地送给贺争?肯定是想认他,不然为什么这般讨好他?
姚天禹心里积了一把火,但父亲要求这次酒会给贺争邀请函,他又得服从命令。
最开始挺气,后来想想,这次酒会他全权负责,他怕什么啊。
上次庆功宴的仇他还没报呢。
庆功宴那次他是完全没有准备,被姚曼坑了,又被闻阮打个措手不及,所以被贺争抓着机会羞辱,丢脸丢大了。
今天是他的主场,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还能给贺争嚣张的机会?
就怕贺争不敢来,但凡他敢来,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贺争来了!”
身边的小弟过来通风报信时,姚天禹正跟一群年轻的朋友在游池边玩,听说贺争来了,他当即搂着美女,带着一群人声势浩大的过去。
他今天非得好好收拾贺争,把他的脸面踩地上,羞辱的词他都想好了,结果——
“闻阮?”
姚天禹确定眼前的美女是闻阮后,一脸的惊愕,掩不住的惊艳。
“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你这半年多去哪了?整容去了?”
闻阮挑眉,“整容?我就当小姚总夸我漂亮了。”
姚天禹的视线在她脸上和身上来来回回转几圈,啧啧称奇,确实比以前更好看了。
仔细看,脸其实还是那张脸,是气质变了,气质更好了,褪去之前的尖锐和棱角,像脱胎换骨,整个人容光焕发。
贺争见他贪婪的眸子似定在闻阮身上,微一侧身挡住他的视线,语带嫌恶。
“把你的口水收一收,恶不恶心啊。”
姚天禹下意识摸了下嘴,意识到被耍了后,他火气噌的一下上来。
“你他妈——”
“别骂脏话啊,”贺争眉峰高挑,打断他,“今天是你的场子,要真打起来,丢人的是你,我今天来也不是闹事的。”
听到最后一句,姚天禹差点气笑了,他抬手指着闻阮。
“你不是来闹事的?你带她过来,不就是来闹事的?”
去年荣立庆功宴在圈内造成的轰动很大,很多人都印象深刻,所以这会儿听见姚天禹的话,纷纷赞同。
可不嘛,今天蒋青延和姚曼都在呢,贺争带着闻阮过来,可不就是来闹事的吗。
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吃瓜群众而言,闹事挺好的,因为又有免费的热闹看了。
贺争往后退半步,右手揽住闻阮的细腰,把她带到身前。
闻阮重新暴露在人前。
贺争清冽的嗓音不大不小。
“我带我们铭合的投资总监过来,她是我的女伴,我们拿着邀请函,规规矩矩来参加酒会,怎么就是来闹事了?”
——我带我们铭合的投资总监过来。
铭合的投资总监?谁?闻阮?
姚天禹:“?”
众人:“?”
当初因为贺争在庆功宴上帮了闻阮,就有人猜测,闻阮可能会去铭合,可半年多过去,愣是没动静。
都以为闻阮离开海城了,如今却突然出现,还是以铭合投资总监的身份。
这女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铭合的投资总监?”
姚曼挽着蒋青延的胳膊过来,也被贺争的话惊了下,“闻阮,你真去了铭合?”
闻阮无波无澜的眸子看向她,微微勾唇,“是啊。”
“你不是离开海城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半年多,姚曼也很忙,她接管了投资二部,要跟着蒋青延学习工作上的事,还要操心订婚的事,每天都闲不住。
但是再忙,她也一直让人留意着闻阮的动静,虽然不知道闻阮去了哪里,但她知道闻阮离开了海城。
一走就是半年多,她还以为闻阮识趣的不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
闻阮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笑了一下,“我是海城人,从小在这长大,家在这呢,想回来就回来了。”
姚曼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越看越讨厌,越看越气。
这半年多,这女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变漂亮了,这气质这打扮,像一场华丽脱变。
她真要气死了,失策了!失策了!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露背收腰长裙,偏淑女风,因为蒋青延的西装是她选的,这条白色长裙跟他西装的设计和款式都很搭。
早知道她该穿艳丽些,如今倒是让闻阮抢了风头!
闻阮无视姚曼的打量,她转眸看向蒋青延,两人的目光相触,闻阮大大方方的抬起手。
“蒋总,好久不见。”
蒋青延的视线定格在她那张精致明艳的脸上,浓墨的眸子暗了几分,她唇角带笑,脸上无怨,再正常不过的打招呼。
态度,像对待曾经共过事的普通同事。
仅此而已。
心头泛起淡淡的涩感,蒋青延掩饰情绪般低头,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而后,指骨分明的手去握闻阮的手。
只是,指尖刚触碰那微凉细腻的皮肤,手就被姚曼拉回来。
那句‘好久不见’也僵在嘴边。
姚曼示威似的挽住蒋青延的胳膊,讽刺的看着闻阮。
“你回来就回来,为什么不转行?就算不转行,你为什么去铭合?”
“谁不知道铭合和荣立资本是竞争对手,你刚从荣立离职,就去了铭合,你想干什么啊?觉得荣立亏待你,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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