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摁进烟灰缸里的时候,时墨占又出声了:“做了好事要说,尤其是为女人做好事,不然她不知道你的好,你说了,她才知道你对她有多好,那样她才会感动,然后对你死心塌地。”陆进东却道:“对她好,只是想对她好,不为任何目的。”时墨占翻白眼:“得,你高尚,你伟大,我是没办法赞同你的,不过我也不会反驳你,只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傅时锦身边除了席延鹤这么一个渣男外,还有一个白莲花安阮呢,你打算如何对付安阮呢?”
陆进东点根烟,默默抽了两口,说道:“拖到傅时锦的工作室正式开业,至少在傅时锦的初心工作室开业之前,席延鹤不能捣乱。”
时墨占啧道:“你为了傅时锦,倒真是煞费苦心。”
陆进东不说话,坐在那里,安静的将烟抽完。
烟头摁进烟灰缸里的时候,时墨占又出声了:“做了好事要说,尤其是为女人做好事,不然她不知道你的好,你说了,她才知道你对她有多好,那样她才会感动,然后对你死心塌地。”
陆进东却道:“对她好,只是想对她好,不为任何目的。”
时墨占翻白眼:“得,你高尚,你伟大,我是没办法赞同你的,不过我也不会反驳你,只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傅时锦身边除了席延鹤这么一个渣男外,还有一个白莲花安阮呢,你打算如何对付安阮呢?”
陆进东冷笑,扫了一眼烟灰缸里那个已经灭掉的烟头,不冷不热道:“我没让你对付席延鹤,我只是让你拖住他,同样的,你也不用对付安阮,拖住她,让她无法知道傅时锦这边已经拿回了工作室,并且打算装修,打算开业就行了。”
“不管是席延鹤还是安阮,我都相信傅时锦能自己收拾了他们,我不替她做这件事情,我只帮她减少一些障碍,让她在复仇和夺回傅氏钟表的道路上轻松一些。”
时墨占内心生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他从来没见过陆进东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
想到昨天晚上,陆进东从天而降。
再想到先前,陆进东任由傅时锦上了他的床。
时墨占忽然问道:“进东,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傅时锦了?默认她上你的床,和她发生关系,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你原本就对她心思不纯?”
陆进东眼眸轻垂,掩住了黑眸内的情绪,他淡淡道:“交待你的事情,你去办好,别的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
时墨占正想说:“我跟你之间,哪里还有什么不该打听的,你的事情,我都应该打听。”
这话还没说出来呢,陆进东单方面的挂断了通话。
时墨占:“……”
他哼一声,给陆进东发微信:“你心虚了?”
陆进东不理他。
时墨占继续发:“你肯定心虚了!”
陆进东还是不理他。
时墨占:“这有什么好心虚的,喜欢傅时锦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陆进东一直不搭理时墨占,时墨占没劲,发着发着就不发了。
他最后的一句微信是:“你交待的事情我肯定会办妥的,你放心吧。”
陆进东挂了时墨占的电话后,没时间看时墨占的微信,陆进东在和程吉通话,吩咐程吉去查席延鹤在夷国的事情。
程吉收到命令之后,立刻着手去调查了。
虽然陆进东在夷国没势力,但也跟夷国第一富商古昭庆做了十多年的生意了,在夷国也算有些人情关系,无非是花些钱的事情,陆进东相信,不出几天,席延鹤在夷国的所有事情,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结束跟程吉的通话,陆进东这才去看时墨占的微信。
看到那句——“这有什么好心虚的,喜欢傅时锦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他目光定住。
心虚吗?不是。
丢脸?更加不是。
不承认?也不存在。
他只是有些喜欢傅时锦,喜欢的不多,只有一点点儿。
而肤浅的是,他最初对傅时锦心动,只是因为她那一张脸,她那诱人的身段。
傅氏也算川城豪门了,在傅时锦十八岁成人那天,傅中平为傅时锦办了一个成人礼宴。
宴会在世纪酒店举行。
世纪酒店是陆家产业,全球连锁,十星级的规格。
虽然在这里办宴会,非常奢侈,等于烧钱,但傅时锦是傅中平唯一的孙女,也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值得傅中平为她烧这个钱。
只是凭傅氏的门槛,是请不动陆进东的。
那天的成人礼宴,陆进东自是没去。
但那天刚好是陆进东去酒店巡查的日子。
所以陆进东看到了傅时锦。
他站在旋转楼梯上面,一边听着聂圣辞的工作汇报,一边漫不经心的去看楼下的大堂。
傅时锦穿着白色公主裙出现,一头及腰黑发,皮肤白的发光,头上戴着金冠,浑身光芒四射。
她仰头的瞬间,刚好对上了他的眼睛,她笑了一下,算是客气的打过招呼,很快就移开。
那半秒的对视里,她或许没任何感觉,也或许,她早就将那短暂的一幕给忘记了。
但陆进东却一直记得。
记得她仰头的瞬间,那白皙漂亮的天鹅颈,那饱满纤细的身子,那红如曼陀罗的双唇,笑起来发亮的眼睛,她转身的时候,公主裙飘逸起来的优美弧度,还有镂空后背显现出来的她那漂亮的琵琶骨。
凭陆进的身份,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他见过各色各样的美人,但只有那一天,那一次,他被傅时锦勾住了心魂。
也不是没想过得到她。
只是后来傅时锦有了男朋友,陆进东就兴致缺缺了。
那一天勾住他的那抹悸动,很快就被各种事情吹散。
陆进东不认为他和傅时锦能有什么,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任何交集,往后就更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了。
也因此,陆进东没关心过傅时锦的任何事情。
她好还是坏,跟他也没关系。
哪成想,傅氏忽然易主,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背叛了她,她走投无路,在大雪天,拦住他的车。
看在她曾经让他心动过的份上,他给了她一个机会,允许她上了车。
她脱掉羽绒服,义无反顾坐在了他的腿上。
陆进东点了根烟,侧头看了一眼车窗外的雪花,又转回视线,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问道:“你想干什么?”
傅时锦轻咬红唇,两只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抬起来,小心翼翼的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似乎有些害怕,怕冒犯了他,怕得罪了他,伸过来的动作很慢,同时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见他没露出厌恶或是反感的情绪,她这才鼓足勇气,把手臂搭在了他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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