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君侯不折腰卿卿她人比花娇是我看过的小说里最喜欢的。作者的文笔是真好,还特别的温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男女主魏骧孟弗的感情描写的很细腻,感觉很美好,让人向往。
倒不是孟弗又作怪,而是环境不允许。床是简陋的木板床,一动三响,像有一百八十个人在旁边给奏乐似的。就算孟弗能忍着不出声,这床也不答应。何况隔壁还住着人……魏骧高挺的鼻梁贴在她脖颈的皮肤上难耐地蹭了蹭,闷叹一声,翻身下去。方才还如胶似漆叠叠乐的两个人,此刻规规矩矩并肩躺,一个重重喘,一个轻轻哼,都不好受。孟弗偏头,见他额头胸膛都泛着水光,哧哧笑,“难为郎君了,上药上出一身汗。”
等魏骧回转,孟弗已经洗好。
魏骧将浴桶里的水倒了,栓上门,这才脱鞋上床。
正要吹灯就寝,发现侧躺着的孟弗愁眉苦脸,就问:“怎么了?”
孟弗眉心枯皱着,不想说话。
魏骧想到什么,下床又翻出那个包裹,不一会便拿着一瓶药膏回到床上。
孟弗坐起身,睁大眼:“你连这个都想到了?”
魏骧看她一眼,没说话。
初学骑马的人会遇到很多难题,比如摔下马、马儿不听话或者磨破皮肉。因为有魏骧从旁看顾,孟弗倒没吃太多这方面的苦头。
但她平素也就是在马场跑跑。今日在外跑了一天,山路又不平稳,对她这个新手来说确是个挑战。
白天只顾着游玩,方才又一心蹦跳,只当她没事。看样子不是没事,是后知后觉。
孟弗的确是后知后觉。
人处于兴奋状态时,肾上腺素作用下,大脑对痛觉的感知能力下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屁股好疼,大腿内侧皮肤也有轻度磨损。
大概这就叫乐极生悲。
眼下见了这瓶药就跟见了救星似的。
“五郎君,你可真是个贴心小——”想说贴心小棉袄来着,但这大暑天的,提到棉袄俩字都让人冒汗。
麻利改口:“郎君真是个清风送爽的大蒲扇!”
魏骧:“……脱衣裳。”
“……”要不要这么直接。
眼见魏骧大有体贴到底的架势,孟弗想说她自己来就好。
转念又一想,就凭他俩这么久裸裎相对的关系,还有什么扭捏的必要?
于是撩起裙摆,打开双腿,人一躺,眼一闭,“来吧。”
魏骧捏了捏眉心。
他其实仅是想看看她磨损的具体部位及伤势轻重,判断一下究竟是马鞍不合适,还是姿势不到位。
倒被她这一出弄得……
等等,眼前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是军帐那回。
那次她也在抹药,被他撞见,他没有参与——不对,参与了,只参与一半。
魏骧面无表情,边上药边观察着。
起初确然没起什么邪念,而且很快判断出来,应当不是马鞍也不是姿势的问题,纯粹是她皮肤太过细嫩了。
也是,平常不小心就会弄出痕迹……
不知联想到什么,呼吸一紧,而后再无法集中注意。
孟弗忍着若有若无的痒,在心里数着羊。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五郎君。”
她蓦然抽气,下意识咬唇:“药,药是不是上错地儿了?”里面可没伤着。
被魏骧以唇舌堵住。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惜这第二回仍旧没办成。
倒不是孟弗又作怪,而是环境不允许。
床是简陋的木板床,一动三响,像有一百八十个人在旁边给奏乐似的。
就算孟弗能忍着不出声,这床也不答应。
何况隔壁还住着人……
魏骧高挺的鼻梁贴在她脖颈的皮肤上难耐地蹭了蹭,闷叹一声,翻身下去。
方才还如胶似漆叠叠乐的两个人,此刻规规矩矩并肩躺,一个重重喘,一个轻轻哼,都不好受。
孟弗偏头,见他额头胸膛都泛着水光,哧哧笑,“难为郎君了,上药上出一身汗。”
魏骧也无奈,澡是白洗了。
上回在军帐他是一时忘情,这次则是有意逞凶,因为检查tຊ后知她情况不是太严重……
孟弗拿过枕边的丝巾要给他擦汗,被他抬手抓住腕子,哑声道:“消停点。”才堪堪缓过劲,又来招他。
嘴上这样说,却不肯松开,大掌包着她那只手揉捏把玩着。
孟弗脑子里突然冒出那句霸总名言,不由拍腿直乐,不过拍的是魏骧的大腿。
魏骧一脸莫名。
“女人,你在玩火……”孟弗趴在他耳边,捏着嗓子绘声绘色,“郎君心里是不是想说这个?”
魏骧:“……”她的确是在玩火。
偏他还不能把她怎样。
伸手掐了把她柔滑的脸蛋,披衣起身。
孟弗跟着坐起,疑惑地问:“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河边。”
深更半夜,野外荒郊,月下河边,还有一个这么有型有料的美男……啊,孟弗两眼放光。
魏骧系好革带回身,见她小脸通黄,一眼看穿她那不甚光彩的小心思。
喉结滚动了一下,体内躁动更甚。
不得不承认,他自己心里也有些心猿意马。
有心尝试,但,“那里水质一般,也不够隐蔽。下回带你去汤峪山,那处有温泉。”
孟弗:“……”
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他会读心还是她脸上有字?她在他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孟弗唾弃了一下心里蹦跶得正欢的小黄人,然后一脸“你个大流氓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的表情,打了个哈欠躺回去,拉住被单遮住脸,一动不动挺尸。
只从缝隙处缓缓探出一只手来,冲他挥了挥,好走不送的意思。
魏骧笑笑,探身吹熄了灯,“先睡,别等我。”
等魏骧再次回来,孟弗已经睡迷糊了,就是不甚安稳。无他,实在太热了。
辗转反侧间,忽然起风了,风虽不大,好歹有了丝凉意。
孟弗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魏骧屈起一条腿,半靠在床头,低垂着目光凝视她恬静的睡颜,手里拿着才借来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扇动着。
一觉睡到天亮。
简略洗漱罢就打算告辞,敌不过村正家盛情,留下用了早食。
“饭菜简陋,贵客别介意。”
“哪里,承蒙款待。”
村正早看出这俩人气度不一般,因而没让儿孙来打扰,和老妻亲自作陪。
村正妻子一双眼在孟弗和魏骧身上溜来转去,“好般配的小夫妻。娘子昨日睡的可还好?”
孟弗停下筷箸,见魏骧没什么反应,便也没作解释。
解释什么呢?难道逢人就介绍说:“你好,我们不是夫妻,我只是一名侍妾,我不配。”找膈应么不是。
“劳阿婆关怀,睡得极好。”
“那就好那就好。”手指了指魏骧,压低声道,“你这郎君没找错,是个知道疼人的,昨夜那大老晚了,担心你睡不安生,还特意找我借了蒲扇。”
孟弗愣了一下,朝魏骧看去。
魏骧自顾转头跟村正说话,似乎没听见。
孟弗含糊着嗯了声。
村正妻子又感慨了几句“神仙眷侣”、“登对”之类的话。
孟弗只是抿唇笑。
离开时两人在床头留了些碎银作为酬谢。
回程朵朵跑空马,孟弗和魏骧同乘一骑。
孟弗侧坐在他身前,一双眼不安分,一双手也不安分。
魏骧虽觉煎熬,要制止她却是轻而易举的,可他并未制止,显然也乐在其中。
只辛苦了夜照,工作量加倍,还要忍受小情侣秀恩爱,中午草料都少吃一半。狗粮吃太多,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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