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人下了药送去江州别馆,萧祁御床上的,多么可笑,下药的人,是她的父亲!……回到沈家后,锦若瑶便立即吩咐人去找傅沈廷。傅沈廷满脸堆笑问:“若瑶,忽然找为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你说呢?”锦若瑶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傅沈廷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若瑶,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你得感
她是被人下了药送去江州别馆,萧祁御床上的,多么可笑,下药的人,是她的父亲!
……
回到沈家后,锦若瑶便立即吩咐人去找傅沈廷。
傅沈廷满脸堆笑问:“若瑶,忽然找为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说呢?”锦若瑶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
傅沈廷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若瑶,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你得感谢为父,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可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锦若瑶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傅沈廷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锦若瑶喝道:“把他拦住!”
傅沈廷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沈家的大门。”
傅沈廷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锦若瑶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沈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傅沈廷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傅沈廷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锦若瑶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傅沈廷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傅沈廷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傅沈廷声泪俱下:“若瑶……若瑶,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锦若瑶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傅沈廷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沈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锦若瑶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傅沈廷面前,压着他的手按了指印。
锦若瑶转身往外,傅沈廷的咒骂和求救,一一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要快些去看看爷爷。
也不知道如今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爷爷知不知道她去江州行馆的事情?
……
福寿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焦急和担忧响了起来:“不是说若瑶已经回府了吗?为什么还没过来?咳咳……”
“下人说小姐在处理一些琐事,处理完马上就会过来的,老爷您不要着急。”
“我怎么能不急?”沈老太爷又咳嗽了两声,挣扎着下床:“速去准备软轿,抬我过去!”
帘子在这时被掀了起来。
锦若瑶快步进屋。
隔世再见,她无法控制情绪,扑入老人的怀中泪流满面:“爷爷。”
老人穿着青灰色的锦袍,须发花白,身形枯瘦,感受着衣襟上的热意,眼眶也在瞬间发红,“那混账东西——若瑶儿……你别怕,有爷爷在。”
锦若瑶连连点头,片刻后,才不舍的从爷爷怀中起了身,“爷爷,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沈老爷子唇瓣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神的担忧却没有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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