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宝是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书名是《渣爸被你赶出家门的奶团是福宝》,小说以形式来叙述,大大增加了难度。可想而知,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
茶杯犬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在露台上跑来跑去,这里闻闻那里看看。它跑到紫藤树前边,梨宝拉拢裙摆,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茶杯犬甩了甩圆润似绒球的狗脑袋,一跃而起跳上花盆,抬起毛茸茸的前爪,扒拉紫藤花的花枝。糟糕,要被发现了!梨宝往旁边挪了几步,撒腿就跑。她打算钻进罩着桌布的桌子底下,刚跑过去,她一不小心撞到桌子。放在桌上的水杯“砰”地一声倒下,半透明的苹果汁四下流淌。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白姗姗沿着旋转楼梯下楼,嘴角下撇,一副别人欠她八百万的沮丧相。
白奇瑞问了句怎么了,白姗姗嘴巴一瘪,“我心爱的洋娃娃,被别人买走了!”
来南杭那天,白姗姗路过XX娃屋店时,一眼相中放在展示窗里的漂亮娃娃。
娃娃的做工巧夺天工,还是某知名设计师设计出的代表作。
生性虚荣的白姗姗,出于喜欢,更是出于满足虚荣心的心理,她缠着白纪辰给她买娃娃。
白纪辰那时急着赶着搞直播,他以“忙完再买”为由推脱此事。
白姗姗耐着性子等,等到今天,等来“洋娃娃被别人买走”的噩耗。
“都怨我哥!”白姗姗像打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现在好了,想买都没得买……”
“行了行了,”白奇瑞打断她,“不就是个洋娃娃,多大点事。”
“他去珠宝店买条钻石手链送给我,这事就算过去了。”白姗姗跑到白纪辰面前,蛮横要求:“现在你没事,去买,快去快去。”
白纪辰脑袋两侧的太阳穴跳了跳,厌烦心油然而生。
白姗姗蛮横任性,脾气怪,毛病一大堆。
跟她相处不过月余,他对她的感情,从喜爱转为厌恶。
“谁说我没事?”白纪辰指指茶几,“没看见我在研究这些资料?”
白姗姗看了眼茶几,看到凌子墨的照片及个人信息。
个人信息显示,他是身价千亿,荣登福布斯排行榜的超级富豪。
白姗姗的脑子,有点懵。
凌子墨她知道,上辈子就知道。
出生于财阀世家的商界奇才,年纪轻轻便成集团公司领军人。
可惜啊,天妒英才,二十八岁时,他死于意外。
几年前就去世的人,现如今竟还活着。
怎么回事?莫非他和她一样,也是二次重生者。
白姗姗蓦然兴奋,既是同类,她和凌子墨,肯定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
白姗姗遗憾自己只有五岁,若是二十来岁该多好。
转念一想,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有利之处。
说不定,她能像团宠文的女主那样,凭借自身本事,认个干爸,获得凌子墨的喜爱。
心里也起了攀附凌子墨的心思,白姗姗抬抬下颌说:“你要见他是吗?见他的时候带上我,我做你的神助攻。”
白纪辰心里一动,嗯,可行。
倘若凌子墨距他于千里之外,他得靠白姗姗打破僵局。
白纪辰按了按墨镜,告诫说:“带你去可以,你别像上次那样,往我身上撞。别人看见我墨镜下的模样发到网上,又得有一批颜粉喊脱粉。”
定制义眼时,白纪辰选用最高档最精良的材料,做了十几只逼真如真眼的义眼。
那些义眼嵌进眼窝,与真眼别无二致。
邪门的是,他戴义眼的时间,超过两小时,立即产生痛痒感,眼窝随之红肿发炎。
甭管戴什么义眼,通通易感染。
医生解释不清这见所未见的邪门现象,只得叫他少戴义眼。
别无他法,他只能尽可能的减少佩戴义眼的时间。只在必要时刻戴义眼,其余时间戴墨镜。
失去的只是一只左眼,伤害不亚于全盲。
戴义眼的时间有限,意味着他不能拍戏,演绎生涯就此终结。往后,他只能靠着开演唱会、上综艺、接代言、开直播卖货赚钱。
……
傍晚,白纪辰带着白姗姗,前往二十公里之外的半岛酒店。
俩人乘坐的私家车,行驶进地下停车场之际,梨宝正在酒店露台上,陪着茶杯犬玩游戏。
身穿橘粉色真丝汉服,头戴精致绢花,打扮的宛若小仙女的梨宝,站在枝繁叶茂的紫藤树后边,高声喊:“小汤圆,我藏好啦,来呀,找我呀。”
茶杯犬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在露台上跑来跑去,这里闻闻那里看看。
它跑到紫藤树前边,梨宝拉拢裙摆,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茶杯犬甩了甩圆润似绒球的狗脑袋,一跃而起跳上花盆,抬起毛茸茸的前爪,扒拉紫藤花的花枝。
糟糕,要被发现了!
梨宝往旁边挪了几步,撒腿就跑。
她打算钻进罩着桌布的桌子底下,刚跑过去,她一不小心撞到桌子。
放在桌上的水杯“砰”地一声倒下,半透明的苹果汁四下流淌。
坐在桌前看书的宋宴礼,抓住梨宝的胳膊,问她:“撞到哪里了?”
梨宝“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接着,她撩起桌布,直接钻进去。
桌子上满是果汁,宋宴礼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来擦去擦拭果汁。
恰在此时,白纪辰和白姗姗,来到露台上。
他们有点口渴,来这喝冷饮。
几个顾客,从他们身边经过。
认出他俩,那几个顾客小声议论,“这是白纪辰的亲妹妹?说实话,长相不咋地。”
“真不咋地,拜托拜托,她别演戏啊,我上班已经够烦了,不想追个剧还看到靠裙带关系进群的丑演员。”
“他之前那个妹妹多漂亮啊,如果是我,我就把漂亮妹妹留着。”
一来就听到别人说自己丑,白姗姗脸色铁青。
捧梨宝踩她,他们和梨宝什么恩?和她什么怨?
正要发作,一只茶杯犬冷不丁跑来,站在她跟前,龇牙咧嘴的露出凶相。
“滚!”心情不太好的白姗姗,一脚踢出,“死狗,别挡道。”
茶杯犬跳到一边,白姗姗踢了个空。
许是觉得白姗姗不像好人,又许是感应到她厌恶自己的好朋友。茶杯犬跳呀跳地跳到花架上,又一下子蹦到白姗姗的右肩上,翘起狗尾巴,挤出一泡热乎乎的狗尿。
“唉呀!”白姗姗面露嫌弃,发出尖利尖叫声,“啊啊啊!你找死啊!”
她抓起茶杯犬就要摔,听闻到动静的梨宝,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几步跑到白姗姗面前,“放开它!”
在这遇到梨宝,白姗姗和白纪辰,俱是一愣。
他们不知道宋宴礼突发横财,在他们印象中,宋宴礼还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半岛酒店消费挺高,把他们卖了,他们都承担不起。
“你们来这干嘛?”白姗姗问完,看见站在桌边擦桌子的宋宴礼,她恍然大悟,“原来,你哥在这打工。唉呀,他一个月拿多少工资?撑死了只有四五千吧,都不够我吃顿饭的。一个大男人,一个月才挣这么点,丢死人了!”
白姗姗骂自己,梨宝当她放屁。
骂她二哥,不能忍!
从白姗姗手里抢过茶杯犬,放到椅子上后。梨宝抬起双手,捏住白姗姗脸颊上的肉皮,神态凶巴巴,犹如炸了毛的小兔子,“叫你骂,我撕烂你的嘴!”
白姗姗挥舞双手,在梨宝身上乱打,“打死你!打死你!”
梨宝推搡她,瞬间,两个小孩齐刷刷倒地,扭打成一团。
不怎么喜爱白姗姗,白姗姗和梨宝打架,白纪辰冷眼旁观。
两个孩子打得难分难解,梨宝在白姗姗脸上乱挠,挠花她的右脸。
白姗姗揪着梨宝的头发使劲拉扯,将梨宝点缀着绢花的俏皮丸子头,拉扯成乱糟糟的鸡窝头。
听闻到动静,宋宴礼冲过来,一把抱起梨宝,再揪着白姗姗的衣服,将她甩到旁边,“你,离梨宝远点。”
白姗姗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爬起来,一头扑到白纪辰怀里,哭兮兮求救:“哥哥,帮我!”
别人收拾她,白纪辰不一定管。
宋宴礼收拾她,白纪辰自得出手。
宋宴礼刚刚坑了他一把,他极度仇视宋宴礼,见到他就想撕了他。
“欺负我妹妹,我跟你没完!”白纪辰搂住白姗姗,恶意满满的警告,“刚才那一幕,我拍下来了。发到网上,说你当众殴打小孩子,后果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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