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捏着那个柿子摆件。电话那边的人还在说话。“地址是查到了,那你现在......”“我要去找他。”程清许的理智从未像今天这样清醒过。“你疯了?你都不知道他在阳城哪里?”程清许当即挂断了电话,很快订了最近一班的机票。去往阳城的飞机上,她盯着舷窗外翻滚的云海,满心满脑想着这些年她和江川澈的种种。从她将江川澈接回家的时候,她就发誓一定要照顾他长大成人。那个身形消瘦的
她紧紧捏着那个柿子摆件。
电话那边的人还在说话。
“地址是查到了,那你现在......”
“我要去找他。”程清许的理智从未像今天这样清醒过。
“你疯了?你都不知道他在阳城哪里?”
程清许当即挂断了电话,很快订了最近一班的机票。
去往阳城的飞机上,她盯着舷窗外翻滚的云海,满心满脑想着这些年她和江川澈的种种。
从她将江川澈接回家的时候,她就发誓一定要照顾他长大成人。
那个身形消瘦的少年不负她的期望,不管是在学业上还是在业务能力上,都堪称天才二字,还不骄不躁,也没什么坏脾气。
曾经的程清许一直将他当半个弟弟养着,她想,他们这辈子的关系就会如此,往后江川澈会一直陪着她。
当初看到江川澈那篇日记时,程清许内心是相当惊慌的。
在那时,她才猛然明白,那个一直被她护着长大的少年,已经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
江川澈想站到她身侧,可她却无法接受,难以承受。
她知道江川澈为什么走,是她咎由自取,以为找了个燕修演戏,就能让江川澈放弃那越界的感情。
现实是他确实放弃了,他走了,他将自己送的礼物像个垃圾一样扔掉,甚至都不肯亲口说那句告别,几乎转瞬间就消失了。
她错了,她大错特错,她怎么可以忘了,江川澈自幼丧失双亲,哥哥又因为救她去世,她作为他唯一的半个家人,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他,无疑是逼他离开。
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报复呢?
程清许的眼眶泛着晕红,酸涩得要命。
早在这些年相处的岁月了,她已然习惯江川澈的存在,在被他告白之后,她也没有办法再将江川澈当弟弟看待。
他也会照顾她,也会将兼职打工赚的所有钱买来的礼物送给她,会在雨夜里早早来公司将做好的饭菜带给她。
他的赤诚和热切让程清许害怕,可又不知哪天的深夜里她的胸口埋下了种子,在看到他时,一动再动,妄图从心土间吐出绿芽。
程清许以为她能将那些变质的感情压制得很好,她对他的接近也只敢喊用他哥的名字,小心翼翼地触碰,将那些晦涩的心思全都藏起来。
她忌讳世俗的流言,旁人的戏谑,长辈的斥骂,她无法面对自己,更没有办法面对去世的江阳。
但看到江川澈真的毫不留情地离开她,她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翻涌的感情,那些泛滥出来的情绪险些让她窒息。
她喜欢江川澈。
这是个过于残忍的事实,让一向还算坚强的程清许无助地抹着眼角的泪。
可她早就亲手将她喜欢的江川澈推开。
这明明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为什么现在却会如此难过。
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悔恨漫涌在心头,程清许将怀中的柿子摆件擦了一遍又一遍。
就好像擦去了那些污垢,她和江川澈就能回到从前。
真的,能回到从前吗?
她埋头失声痛哭。
12
刚从机场出来,阳城便下了小雨,程清许裹着外套站在檐下,猛然间想起程家的产业从未涉及过阳城。
这偌大的城市人口不计其数,想从中找到江川澈,无异于大海捞针。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她呆愣愣地看着那些人的喧闹和嬉笑离她远去,独留她一个人杵在这里,雨水的寒意渗骨,让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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