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狗王爷只是暂时抵押而已。“不愿意?”言酌观察着姜嬴的表情,问出口。说实话,他已经在极力的耐着性子了。学习齐刃的不要脸。主要是不想以后都抢齐刃的药石,堂堂王爷,觊觎区区一个属下的东西,像什么话。又不是买不起。姜嬴回过神来,好奇,“王爷说的一定数量的银钱,是多少?”有钱,不一定了不起。足够有钱,富可敌国,就真的了、不、起!她当然希望言酌是那个了不起的人,这样,当他的腿部挂件就可以当人生赢家了!
姜嬴抬头,他说什么眼睁睁?于是故意瞪大眼睛“眼睁睁”给他看。
多大的人了,受点小伤还矫情。
齐刃在一旁看着,反应贼快的心领神会,抱着脱臼的臂膀上前,“姜姑娘,我也受伤了,不知道是不是骨头断了,您给看看?”
言酌见状斜眯了齐刃一眼,觉得他多事,然而他耍赖没有得到姜嬴半点同情,轮到齐刃耍赖……
姜嬴:“哦,是吗,那快进来我给你看看。”
言酌,“……”
早就做好准备往里迈的脚一顿,恨不得转身便走。
关键时候齐刃向他投来狡黠的视线:王爷,进去吧进去吧,怎么进去的有什么要紧,达到目的不就好了?
言酌一想,倒也是。
太傅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谁知道小村姑心里在想什么?
用他非一般的智商思考小村姑俗不可耐的想法,没必要。
再者,他也确实有些事要和她交代。
于是,象征性的纠结了一会儿,末了,若无其事走进院子。
姜嬴走在后面,不置可否。
狗王爷,还挺傲娇。
齐刃的伤并不严重,就是和刺客打斗太激烈给扯到了,姜嬴给他脱臼的臂关节归为,狗腿子点头哈腰好话像不要钱一般。
“属下就说,医术高超还得看姜姑娘,这么重的伤,眨眼间就治好了,华佗要是再多活几年,只怕都要拜姜姑娘为师。”
姜嬴,“……”
“行行,差不多行了啊,说再好听,诊费我也不会少了你的。”她没好气。
齐刃贼兮兮的笑,一个银元宝给得无比爽快,“诊费嘛,当然要给了,属下哪敢少了姜姑娘一个子儿。不过,那药石……”
没等他说完,姜嬴凶巴巴一眼横过去,“怎么回事,拿药当饭吃呢?不是前几天才卖你一块?”
灵泉结晶姜嬴不心疼,只要空间不消失,对她来说便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东西。
只是齐刃这么殷勤,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她定定的目光下,后者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乱用,有个朋友的家人病情危急,求到我这儿,我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分了他一些,所以自己就少了。”
还被王爷抢了半块的半块,不够用完全不够用!
姜嬴松口气,没有妖魔化就好。
实际上灵泉的温养也是有限的,不至于颠覆他们的认知。
姜嬴打开药箱,里面冰块一般晶莹剔透的灵泉结晶还有七八块,都是鸡蛋大小,她专门拿出来做样子的。
弯腰捡了一块给齐刃,“适量用,这可不是什么仙丹,是药三分毒,过量了适得其反别怪我。”
齐刃乖乖听训,“是是,我一定照姜姑娘说的做。”
一边说,还偷偷冲言酌挤眉弄眼。
意思很明显:王爷看呀,姜姑娘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稍微哄着点,给点钱,她断不会为难人。
言酌挑眉,是这样吗?
低垂的视线看着剩下的七块灵泉结晶,眸光控制不住灼热。
见他半天不说话,姜嬴打算无情赶人,谁知就是这时,言酌取下了腰间的玉佩。
“本王没有随身带银子的习惯,这块玉佩抵给你,算作本王今日手的诊费和购买你剩下七块药石的费用。
“另外,本王跟你道歉,不该对你的医术有怀疑,也不该质疑你去姜国公府的目的。
“如此,能好好说话吗?”
姜嬴瞅着那玉佩通体绿莹莹的,水头极好,玉中极品。
态度有了缓和,“王爷的意思,这玉给我了?”
言酌摇摇头,“这玉是本王母妃留下的遗物,不可给你,但你可以随时用它去郡王府账房换取一定数量的银钱。”
闻言,姜嬴神情遗憾。
虽然皇家的东西拿去市面上交易不现实,但这么好的玉,她也不介意当古董收藏呀。
万一什么时候突然回去现代了,这玩意可就成了无价之宝。
结果狗王爷只是暂时抵押而已。
“不愿意?”言酌观察着姜嬴的表情,问出口。
说实话,他已经在极力的耐着性子了。
学习齐刃的不要脸。
主要是不想以后都抢齐刃的药石,堂堂王爷,觊觎区区一个属下的东西,像什么话。
又不是买不起。
姜嬴回过神来,好奇,“王爷说的一定数量的银钱,是多少?”
有钱,不一定了不起。
足够有钱,富可敌国,就真的了、不、起!
她当然希望言酌是那个了不起的人,这样,当他的腿部挂件就可以当人生赢家了!
言酌没有急着回答姜嬴的话,反倒是看着她,嘴角微勾。
姜嬴有点被冒犯到,“怎么,王爷看我脸上有花儿?”
“那倒没有,顶多是长得像花儿一样赏心悦目。”
言酌意识到自己已经掌控了姜嬴的其中一个弱点——嗜钱,心情不错。
居然出乎意料的说了句夸赞话。
姜嬴不至于那么菜,会被他的土味情话撩到,但好家伙冰山脸忽而一笑,旭日桃花一般,耀眼夺目。
花了好片刻,姜嬴才从“六宫粉黛无颜色”的震撼里走出来,比了五个指头,“五千两。”
言酌促狭,“本王没看错的话,刚才齐刃也就给了你五十两,你卖了他一块药石,还附赠肩膀正骨一次,怎么到了本王这儿,七块药石和手掌伤口处理,就要五千两?”
不是五千两给不起,而是讨价还价更有性价比。
姜嬴目不斜视,脸不红心不跳:“因为王爷身份尊贵,给您看病担负的责任和风险更大,所以除了药材钱,还有风险费,王爷若觉得贵,可以不看。”
这最后一句,神医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言酌装模作样咬咬牙,才道:“行。连同之前的一千两,本王欠你六千两。”
看在钱的份儿上,姜嬴再次替言酌包扎,态度认真了许多。
包扎完,言酌一看不是之前的那种蝴蝶结,蹙眉,“为何换了一种系结方式?”
姜嬴眨眨眼,“哪种?”
“之前是像蝴蝶翅膀一样的。”
“……”姜嬴震惊,“王爷喜欢那种?”
他该不会是个断袖吧?还是小兽!
言酌举起手腕看了看,“本王是觉得,你绑那种结的时间要长一点,本王花了六千两,不能白花。”
姜嬴,“……”
明白了,狗王爷不是断袖,是周扒皮!
没办法,只能拆了医护结,给他重新绑成骚包的蝴蝶结,“这样行了吗?”
“尚可。”
言酌在姜嬴看不见的角度,浅浅荡起嘴角。
钱不钱的不要紧,但是能用钱指使叛逆小村姑做事,就很愉悦。
“本王还有一事与你说,四月初六,先娶妻再纳妾,这入府的流程……”
言酌话音未落,屋中孩子骤然哭闹。
姜嬴趁机起身,“王爷,孩子该喂奶了,我去去就回。”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言酌没想到这一等,等了许久不说,屋中时不时传来孩子焦急的吞咽声,让他意识到是什么后……坐立难安!
妇人的乳汁,那么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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