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你没有眼睛吗?”顾之盯着季宴礼那双充满悲伤的眼,轻轻笑道:“你疯了吗?她没死!她在睡觉而已。”季宴礼之望着癫狂不已的顾之,没了办法,紧闭上双眼,早已蓄满眼眶中的泪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便落下来,低头低吼道:“顾之!她已经死了!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很少这般疯癫的顾之让季宴礼一愣,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那位平静地像睡着的女孩。季宴礼捧着那张小巧的脸蛋,一声不吭。
10
这时,季宴礼吞咽了下,耸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沙哑道:“是她吗?”
季宴礼无数次轻抚过她眼角的那颗痣。
怎么会认错......
两人再欲对视,双双眼眶微红,水光显现,顾之一低头,眼里的泪一瞬间便沃进了地板里。
“怎么可能......清念......”顾之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面色惨白的季宴礼再也支撑不住,早已发颤的双腿最后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离他近的护工见状,急忙将季宴礼扶起来,看着他满脸惨白,瞧着他额头上的伤口,担心道:“先生你没事吧?要去包扎一下吗?”
季宴礼被扶起来后,摇头拒绝。
顾之两眼空洞盯着推车上满脸苍白的顾清念,突然鼻子里哼笑一声,声音开始越来越大,最后开始放声大笑。
“清念,诶,你不要睡了,哥哥陪你去公园玩,清念,你看看我啊。”季宴礼俯视着顾清念。
见躺在床上的女生不吭声,他伸手抚摸着顾清念的脸颊,冰冷刺骨。
顾之擦干眼角的泪,有些慌张失措道:“清念......清念......你怎么身体这么冷啊。”
他说罢便要将身上的外套脱去,被护工连连阻止:“先生,逝者安息,您节哀!”
“你胡说什么!什么逝者!我的清念只是睡着了!”
顾之大声嘶吼道,可鼻子酸得可怕,眼泪像断线一般流下来。
场景一度失控。
季宴礼一把扯住即将失控的顾之,哽咽道:“阿之,你别这样,阿之......”
顾之眼里除了顾清念,哪里还有别人?
他一把扯住即将要被推走的顾清念,冲着护工大叫:“干什么!别动我的清念!你们要把她带哪里去!”
“先生,这位小姐签了器官移植协议书,请您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护工无奈般解释。
顾之却死死抱住躺着的顾清念,不愿让人任何儿带走她。
“先生!这位小姐已经死了!”护工大喊一句,试图想让他找回理智。
这时顾之的身体顿了顿,然后缓缓转过身去,双目充血到异常狠戾凶狠道:“你再说一遍!”
一个眼神,吓得护工不敢再继续吭声。
季宴礼见状,忍住心中的悲痛,盯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阿之......”
见顾之不回复,季宴礼用力将顾之扯开,大声喊着:“顾清念已经死了!死了!”
“顾之!你没有眼睛吗?”
顾之盯着季宴礼那双充满悲伤的眼,轻轻笑道:“你疯了吗?她没死!她在睡觉而已。”
季宴礼之望着癫狂不已的顾之,没了办法,紧闭上双眼,早已蓄满眼眶中的泪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便落下来,低头低吼道:“顾之!她已经死了!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很少这般疯癫的顾之让季宴礼一愣,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那位平静地像睡着的女孩。
季宴礼捧着那张小巧的脸蛋,一声不吭。
只是身体不停的抖动,最后眼里一滴泪,一瞬间掉在了顾清念毫无生气的脸上。
顾之难掩内心的悲伤,靠在墙上捂着泪隐忍抽泣着。
这时,三五个保安来这里一把将季宴礼扯走,看着顾清念远去的顾之发了疯般挣扎却无能无力。
他跪在地上看着远去的顾清念,紧锁着眉头,眼眶通红。
“为什么啊......怎么会这样......”
一开口,嗓音里透露着无边的悲凉和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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