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好像疯了,一双凶狠的眼睛恶狠狠的向着苏月盯过来,眼睛里充斥着红色的血丝,好像马上就要吃了她,他眼看着就要失控。苏月低声辩解道,“我,我没有。”“除了你,谁都没有,真的谁都没有。”苏月被他这么激烈都反应吓到了,她开始瑟瑟发抖,她还没见过他失控发脾气的场面,就现在这样,她已经有点恐惧了。她以前被奶奶打怕了,有了应激反应,生怕男人一抬手就把她打倒在地,突然跪地求饶哭着喊道,“对,对不起,我没有,谁都没有。”
苏月愣了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一时半会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是交易?他现在还是她的金主,这种关系让她难以启齿。
“高中毕业后就没了你的消息,这几年你怎么样?过得好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换了一个问题问他。
“高中毕业后我没有参加高考直接被家里送去 M国读书,期间家里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回来过一次,但是很匆忙,没有找你,前段时间毕业以后才回来的。”高辛瑞跟她说道。
“你家里,你奶奶还是那样对你吗?”高辛瑞知道一些她家里的情况,关心的问道。
“我都习惯了,念了大学回去的也不多,平时都在学校,放假就去打工。”苏月说道。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苏月问他。
“在家里的公司帮帮忙,时间不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高辛瑞说着就要起身。
“其实,我现在,嗯,无地可去。”苏月有点尴尬的把最近关于房子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前一夜他住在沈殇确的家里,昨夜她睡在公司,还没有找房子,她是真的无处可去。
“我,我打算回学校宿舍缓解这个过渡期,等实习期过了,去冯教授介绍我的文物院入职以后,我再重新找房子。”
“宿舍关门都有时间限制,万一加个班你也不方便回宿舍。我有一套空房子,你先住着,反正现在也是空着。”高辛瑞说道。
苏月本想拒绝,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说出拒绝这样的话,只好点头答应了。
“瑞,你真好。每次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谢谢你。”
高辛瑞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那眼神带着一些些宠溺。
高辛瑞是她的人生中第一个带给她一些温暖的人,这种学生时代的小温暖当时温暖了她很久,只是后来这四年多,他们没有联系过,他突然出现,她对他还有一点距离,不像学生时代那样熟悉。
高辛瑞有一个姐姐,他姐姐也像苏月这般有着可爱的模样,两人关系很好,只是后来一次意外事件死了,他一直没有从失去姐姐的痛苦中走出来,性格也变得孤僻不爱说话。
正是那天军训课的时候遇到了苏月,两个落单的人组成了队伍,整个高中时代彼此治愈了对方,而且苏月的脸和他姐姐有点像,温暖善良有自己的光,就是她过得太苦又不肯接受他的帮助,他只能想办法从背后帮她。
“那现在走吧。我送你过去。”高辛瑞对她说。
“好。但是等一下,我的包还在包厢里,我去拿一下。”苏月说着起身去了刚才的包厢。
苏月在在拉开包厢门之前,突然被人猛地一拉,恍惚间,她就被人拉到了隔壁包厢去。挺拔的男人把她抵在包厢的门后,低头看着她,男人的喘息声呼在她的脸上,让她不觉得再次红了脸。
“沈殇确,这里会有人来,你松开我?”苏月挣扎着。
“呵~松开?你现在还是属于我的。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月还没说,就被男人狠狠的压在门后堵住了她要说话的唇。
两只手被沈殇确反压在头顶,苏月一点也动弹不得。
一开始苏月还矜持着,后来被他撩拨的忍不住,开始笨拙的回应着他,一吻作罢,苏月觉得喘不上气了,才扭头结束了这个吻。
沈殇确的气息滚烫,带着辛辣的烈酒的酒精气和他身上特有的檀木香气,一时让苏月迷了心智,她好像对这味道有点上头。
他的这个吻来的强势,霸道还带着一些不满,醋意,和惩罚,一点也不温柔。
“沈殇确,你放开......”苏月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来劲。
一双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我们之间,无论开始还是结束都是我说了算,你忘了我们的规则了?”说着沈殇确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瞬间血腥味在苏月的齿间荡漾开来。
沈殇确看到她流出的血,把自己的唇凑过去,用舌把她冒出的血舔干净,才松开她。
苏月觉得这个男人疯了,“沈殇确你疯了。”
“你,不配合我,是不是有了其他野男人?”沈殇确用舌尖抵住上颚,扭过头发出一声笑来嘲讽她。
苏月闭着眼睛没说话。
“他们给你多少钱?嗯?他们给你了多少钱?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是吧,所以才这么着急出去找其他野男人?”沈殇确的声音逐渐加重。
转过身对着旁边的装满酒瓶的小推车踹了一脚,推车的酒瓶哗啦哗啦的倒下来摔碎在地上。
“是我满足不了你是吧,你就这么急着勾搭别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恶狠狠的戾气丝毫没有之前的斯文和客气。
这个男人好像疯了,一双凶狠的眼睛恶狠狠的向着苏月盯过来,眼睛里充斥着红色的血丝,好像马上就要吃了她,他眼看着就要失控。
苏月低声辩解道,“我,我没有。”
“除了你,谁都没有,真的谁都没有。”苏月被他这么激烈都反应吓到了,她开始瑟瑟发抖,她还没见过他失控发脾气的场面,就现在这样,她已经有点恐惧了。
她以前被奶奶打怕了,有了应激反应,生怕男人一抬手就把她打倒在地,突然跪地求饶哭着喊道,“对,对不起,我没有,谁都没有。”
沈殇确被跪下求他的女人从发疯发癫的精神里拉了出来,把她扶起来,双手摸着她苍白的小脸,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连忙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
苏月被他突然的温柔吓的更是大哭,她不懂这个男人,刚才还在对着她咆哮,一秒钟就又换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姿态。
以前她的奶奶发脾气打她的时候,都是一路凶到底打到累了才收手,没有过这样的转变,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更不清楚男人的想法。
苏月看着这张精致的脸庞,竟一时分不清到他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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