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楠仰天长啸,欲哭无泪。后来她逼得没办法,狗急跳墙,负气出国。陈老爷子也是看她被逼无奈,远走他乡,内心有些愧疚自责,也不再催她了。这两年在国外没有催婚的压力,日子是过得潇潇洒洒。陈宴安也因为乌龙事件也是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只是陈母会有意无意地试探他,每次提及他都沉默不言,讳莫如深。渐渐地陈母也不敢再问。……把陈慕楠送回家后,两人开车回了陆舒的住处,楼下老太太信奉基督教,每到周末都会去教堂。不过今天老太太因为感冒了,一直在家休息。陆舒跟老太太打了招呼,又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
陈慕楠止住了笑,抬手拍着陈宴安的肩膀:“哎呀,姑姑又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嘛,既然你妈想歪了,那就将计就计。你看最近是不是没有给我俩安排相亲了,姑姑知道你生气,心里不舒坦。但你要换一换思路啊,咱们歪打正着,这效果不就出来!”
陈宴安冷哼一声,她的算盘倒是打得叮当响。他不在乎陈母怎么想,觉得他喜欢男人也没什么,但没料到陈母会给他物色男人,还安排和他相亲。
一想到今天那个男人那娇羞的眼神,他心里就膈应得慌。
指尖泛白,手中的水杯快被他捏碎了,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办法确实奏效。
乌龙事件以后,陈宴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回家住,也不是因为生陈母的气,主要是忙工作。陈母以为是儿子生她的气了,陈慕楠觉得机会难得,面露难色地向陈母说,陈宴安最近心情不好。
陈母一听儿子心情不好,还以为陈宴安是因为自己隐藏的秘密被揭穿,自觉脸上无光,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打击。
觉得愧对父母,无颜再见家人?!
陈慕楠又特意加了把火,故意说漏嘴,透露陈宴安可能已经有心上人了。
有心上人了?!
那弦外之意就是不用再给陈宴安物色对象了!
陈慕楠对于陈母的理解能力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要是搁在宫斗剧里,多少也得是个皇上身边的知心人,最后跟着女主躺赢的首领公公。
正所谓四两拨千斤,轻轻两句话便打消了陈母给陈宴安物色相亲对象的念头,还成功策反,陈母成为了“自己人”。
这个办法虽蠢但胜在有效,陈慕楠以为可以自己再也不用遭受催婚的烦恼,毕竟有陈母这个助手在,她还是可以逍遥一段时间的。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算盘珠子都快飞上天了,不过陈老爷子不打算放过放过他,陈宴安是家里最小的,晚几年也不妨事儿。
至于陈慕楠的话,相比之前,她的相亲次数至少翻倍,没了陈宴安,家里的炮火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忽然生出一种错觉,之前陈宴安实则是被她拖下水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以为可以万事无忧,没想到最后是错杀了队友。
陈慕楠仰天长啸,欲哭无泪。
后来她逼得没办法,狗急跳墙,负气出国。
陈老爷子也是看她被逼无奈,远走他乡,内心有些愧疚自责,也不再催她了。
这两年在国外没有催婚的压力,日子是过得潇潇洒洒。
陈宴安也因为乌龙事件也是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只是陈母会有意无意地试探他,每次提及他都沉默不言,讳莫如深。
渐渐地陈母也不敢再问。
……
把陈慕楠送回家后,两人开车回了陆舒的住处,楼下老太太信奉基督教,每到周末都会去教堂。不过今天老太太因为感冒了,一直在家休息。陆舒跟老太太打了招呼,又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
老太太接过陆舒手中的热水,喝了一后,感觉舒服不少。她热情地给一旁的陈宴安打招呼:“帅气的小伙子,又见到你了。”
陈宴安牵着陆舒的手,礼貌地回应:“夫人,您好!上次谢谢您了。”
陆舒目光在两人间流转,疑惑地问:“你们之前就认识?”
“之前就是他给你送东西的朋友。”
陆舒惊讶地看着陈宴安:“一个月前你来找过我?”
陈宴安温柔地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回了一句:“嗯,当时你不在家,给你带了些东西,让老太太转交的。”
不是姨夫和小姨给她带的东西么,怎么又变成陈宴安tຊ了,又无措地打量陈宴安。
男人身材高大,眼眸深邃,鼻子高挺,这么看着是和周晋有两分相似,但两人气质完全不同,再怎么也不可能认错。
突然想到老太太说那天那个人来了两次,老太太有老花眼,又对东方面孔分不真切,怕是把陈宴安错认成周晋。
陆舒低着头走神,任由陈宴安拉着上楼,走到门口,一只干燥的手伸了出来,摊在她面前。
她收回思绪,疑惑道:“什么?”
“钥匙。”
“哦!”
在包里掏出钥匙递给陈宴安,门开了,随后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力将她往屋里拽,等她反应过的时候,已经被陈宴安夺走了呼吸,惊呼卡在喉间。
她被陈宴安抵在门板上,双手被他的大手攥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头被抬起,被迫承受着他热烈的吻。
陆舒脑子还在发懵,这是干什么?壁咚么?哦不,理论上并且准确来说应该是门咚。
刚开始陈宴安吻得很急切,濡湿滑腻的舌扫过她的贝齿,又不停地缠绕她的软舌。
陈宴安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的声音让陆舒脸颊绯红。
急切的吻渐渐地温柔下来,像是解个馋,薄唇在她的嘴角轻轻碾磨,干燥清瘦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揉捏她腰间细嫩滑腻的皮肤。
陆舒胸口像是住进了几只欢蹦的兔子,上蹿下跳个不停,陈宴安高大的身躯把她围得密不透风,她脑袋有些缺氧,微微张开嘴,咬了咬他的唇,似是受不住,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痒……”
陈宴安放开她的手,用大拇指擦了下她嘴角的湿润,低低地笑出声:“在餐厅你瞪我的时候就想吻你了,阿舒,我这一路忍得很辛苦。”
说完揽着她纤细的腰,又低下了头。
......
陆舒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热水洗了脸,镜子里的女人脸颊绯红,眼中含着若有似无的水气,双唇红肿。
最后她被吻得双腿发软,还是陈宴安把她抱进屋的,陆舒舒了口气,拿洗脸巾擦脸上的水珠。
陆舒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走出浴室就看到陈宴安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手指掐着眉心,呼吸粗重,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心里一咯噔,立马跑过去,焦急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微凉的小手抚着他的额头:“没有发热,是胃不舒服?”
陈宴安拿下额头上的手,握在手里,艰难地挤出一个温柔似水的笑,语气有些许无奈:“阿舒,我好像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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