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盛挽辞的眸子闪动了几下,这才慢慢抬起头重新对上了沈执川的目光。“王爷,左相如今在朝中位高权重,想必也不会刻意刁难陈将军,不过陈将军现下手握兵权,其忠心要是参杂了些许不净,想想也是很可怕的。”盛挽辞的这番话就是在打哈哈,看上去把两边的情况都讲述了一番,可实则可进可退,根本没有实际的参考价值。没有听见想要的答案,沈执川冷哼了一声,慢悠悠的从椅子上面站起身,可却没有态度的怒气。
想到这里,盛挽辞的眸子闪动了几下,这才慢慢抬起头重新对上了沈执川的目光。
“王爷,左相如今在朝中位高权重,想必也不会刻意刁难陈将军,不过陈将军现下手握兵权,其忠心要是参杂了些许不净,想想也是很可怕的。”
盛挽辞的这番话就是在打哈哈,看上去把两边的情况都讲述了一番,可实则可进可退,根本没有实际的参考价值。
没有听见想要的答案,沈执川冷哼了一声,慢悠悠的从椅子上面站起身,可却没有态度的怒气。
毕竟盛挽辞如此的应答,也算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盛大人还真是……”
沈执川走到了盛挽辞的面前,手指划过那清白的脸颊,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几年在朝中,盛大人的地位越发抬高,倒是也学会了怎么变得圆滑,抛出的问题也懂得要如何变通,好似一滴脏水飞溅过来,都脏不了大人的官服呢。”
沈执川这一轻轻的触碰,让盛挽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喉咙发干。
她不由得想到了昨日……
萧谌的碰触,让她觉得恼怒,而沈执川,却让她觉得恐惧……
不是没有听出来沈执川这话语中的嘲弄和讽刺,盛挽辞心中苦笑了一声。
这几年下来,沈执川并没有让她同左相有过多的接触,至于陈将军是武将,而她是文臣,更是两条路子的人。
她即便是说出自己的见解,也根本触及不到核心,没有用处的。
更何况跳出当事人的角度,她始终觉得这沈执川此时此刻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左相宋怀尘虽然在朝堂之上,往往跟沈执川是敌对关系,可两人从未实打实的针对过彼此。
宋怀尘的心思,她不了解,可她太了解沈执川了。
如果两个人私底下没有来往的话,沈执川必然会对宋怀尘动用一些手段和计谋,兴许还会派自己上场。
至于陈将军就更不必说了,沈执川身为摄政王,这朝中领兵打仗的事儿,都需要他层层把关允准。
虽然说不准两人的关系有多亲近,但必然不像是表面上所展现的不熟。
“微臣如此行事,是为了保全自身,更是为了保全您的势力。”
你有什么面子
如此的话,几乎不用过脑子便可以直接说出。
盛挽辞再度勾起嘴角,像是个没有脾气的傀儡一般。
“不过王爷这么急切的叫来微臣,想来是对这件事情有几分忌惮和猜测的,那一会儿微臣便前往丞相府拜访一探虚实,还请王爷宽心。”
听到这话,看着盛挽辞的情绪没有泛起分毫的波澜,沈执川垂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成了拳头。
他必须要承认,盛挽辞自打进入书房后,无论是态度还是言语都是十分周全,根本让人挑不出问题。
而他方才的嘲讽,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他心中逐渐腾升起了不安。
这小女子,看上去好似对他仍旧言听计从,可不知从何时起,不知道在哪里长出了反骨,会冷不丁的就刺他一下。
她好像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了。
他墨黑的眸子紧盯着她,说tຊ一句话更是让她置身冰窖,“阿辞昨日可是出了城?”
盛挽辞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沈执川会这么问,她脑海中疯狂回想昨日是否有人跟踪。
而这样的犹豫,让沈执川更加不悦。
他几步靠近,将人推在墙上,使劲掐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质问,“阿辞,我一开始就说了,你必须对我无条件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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