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深处,树木高大挺拔,形态各异。起初,一切进展的十分顺利,娄缙捕获了几只白狐,两只梅花鹿、猎杀了两只豹子,此番收获颇丰。瞧着带着的羽箭也快要用完了,娄缙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再深入,准备撤退:“走,我们回去!”侍卫们勒紧缰绳,掉转马头准备从密林出去,突然,一阵低沉的吼声打破了宁静,吼声越来越近,充满了野性和威胁。“不好,老虎和豹子闻着血腥味儿追来了!快撤退!”
娄钧:“我竟不知,原来九府的家教是如此这般。”
九静柳被娄钧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面子上挂不住,她看向穗岁,眼中充满了歉意,尴尬羞愧地说道:“姑娘,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
说完,她眼珠子一转,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姐!”
“快来人啊,小姐晕倒了!”
翠儿喊了一声,立刻有几个人过来将九静柳扶了进去。
娄缙从来没有觉得娄钧这样惹眼,再看穗岁,她正站在娄钧的身旁,二人一个身形高大一个身姿娇小可怜,站在一起竟是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见穗岁一脸感激地看着娄钧,这神情让他很是不爽。
从前,这样感激崇拜的眼神只属于他,她怎么能用这样的目光去看别的男人?
他斜睨了娄钧一眼,不悦地冲着穗岁喊道:“上马,跟我去密林狩猎!”
穗岁愣了一下,回帐子里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
宴席结束后,侍卫们便将马匹换了一批,马鞍旁都挂上了各家主子的弓箭和箭篓。
娄钧劝道:“二弟,不如等父王准备好后一同前去?而且,密林深处凶险,危机四伏,还是不要进去了。”
娄缙满不在乎,他现在只想把穗岁带走,将她带在他身边,让谁都不能觊觎:“大哥,我先去热热身。”
“况且,这狩猎场里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些鸡窝兔子洞,运气好才能碰到一些野猪,密林深处才会有熊、豹子、狼这样的好东西!”
娄缙一挥马鞭,高声喊道:“跟我进林子!”
没等娄钧再说些什么,娄缙已经甩着马鞭带着云崖等人往密林的方向狂奔,穗岁无奈只好跟上。
娄钧不放心,握住缰绳想要上马跟上,不料淮南王亲侍黑鹰朝着他走了过来tຊ:“大公子,王爷有请。”
娄钧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看了看娄缙和穗岁离开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二人的踪影,他吩咐帐篷附近守着的几个侍卫都去密林保护娄缙和随行人员的安全。
“你们几个快跟上去,务必保护世子和……同行人的安全!”
“是!”
几个侍卫翻身上马,顿时扬起一阵灰尘。
看着几人远去,娄钧这才和黑鹰去了淮南王的帐子。
帐子里,淮南王正看着地图,目光落在地图上标记着庐江和豫江的地方。
娄钧进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父王。”
淮南王指了指他面前的座位:“坐,你觉得方才见到的庐家和豫家那两个姑娘怎么样?”
娄钧想了想,他只记得庐江郡守的女儿庐忆思、豫江郡守的女儿豫妙妗(jìn)年纪都不大,没什么别的看法。
娄钧笑了笑:“儿子瞧着,那两位姑娘还没有绍婉妹妹大,应该还没及笄吧。”
娄绍婉是娄家二房庶女,今年也才十三岁。
淮南王:“这倒是不妨事,婚事可以早些定下来……”
二人正说着,忽而,空中升起一缕红烟,帐子外有侍卫慌张大喊:“不好,世子有危险!快来人,营救世子!”
娄钧猛地站起身,按住淮南王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着急出去:“父王,密林危险,您留在这里,儿子带人去看看。”
说完,他立刻从帐子里冲了出来,翻身上马:“松勤,跟上来!”
侍卫松勤急匆匆地上马,余下的侍卫也跟了上去。
……
密林深处,树木高大挺拔,形态各异。
起初,一切进展的十分顺利,娄缙捕获了几只白狐,两只梅花鹿、猎杀了两只豹子,此番收获颇丰。
瞧着带着的羽箭也快要用完了,娄缙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再深入,准备撤退:“走,我们回去!”
侍卫们勒紧缰绳,掉转马头准备从密林出去,突然,一阵低沉的吼声打破了宁静,吼声越来越近,充满了野性和威胁。
“不好,老虎和豹子闻着血腥味儿追来了!快撤退!”
一行人双腿夹紧马腹,快速撤退,穗岁见娄缙的箭都用完了,把自己的箭娄扔给了他。
娄缙刚接过箭娄,一只双眼冒着凶光的老虎从林子里窜了出来。
娄缙眼神一凛,立刻拉弓射箭,他射出的羽箭正中老虎的腹部,可那老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转而发出一声怒吼,扑向了娄缙身旁的穗岁。
几个侍卫立刻将娄缙和穗岁围在中间,可不想从林子里又窜出来一只。
打斗间,两只老虎变的更加的凶猛,穗岁抽出匕首随时准备战斗。
娄缙眼看着远处一个豹子扑向穗岁,想也没想挡在了穗岁的面前,野兽的利爪划过他的胸膛,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娄缙咳出一口血来,放出鸣烟,用尽最后的力气,拔出匕首刺了穗岁的马腹一下:“快走!”
马儿带着穗岁向外面狂奔,穗岁拼命地想要拉住缰绳,让这匹失控的马儿停下来,可马儿已经发狂,它不顾一切地继续狂奔。
她眼睁睁地看着野兽的利爪划过娄缙的肩膀和背部,留下一道道深深的伤口,渐渐的消失在视野中。
低矮的枝桠将她的衣衫划破,细腻白皙的肌肤留下道道血痕,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穗岁!”
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喊声,穗岁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娄钧那焦急的面容。
“大公子,他们在里面,箭都用完了,里面有两只老虎,小心……”
娄钧了然,他见马儿已经发狂,知道如果再继续跑下去,很可能会偏离山路,掉进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长臂一伸,用力一捞将穗岁从马上捞了起来,稳稳地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马上,同时扯下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遮挡住她被树枝划破衣衫的地方。
“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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