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见什么了?”她好奇到。霍郁渐渐和缓了剧烈起伏的胸口,停顿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梦见你离开我了。”沈弦月勉强笑了笑,眼前浮现出梦中种种。她定了定心神,安慰道:“怎么会呢,梦都是相反的。”夏天要过完了。麦子变黄了,沈弦月也日渐行动困难起来。她挺着大肚子,霍郁什么也不让她做。可沈弦月哪里闲的住,每天和那些生过孩子的婶婶在一处,学着做虎头鞋、虎头帽。在第一只虎头鞋做完的时候,院里第一片秋叶落下。
沈弦月轻轻唤着霍郁的名字,总算把他从梦魇中唤醒。
霍郁半梦半醒间,紧紧抱住眼前的沈弦月。
“还好你还在……”
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沈弦月不无忧虑。
“你梦见什么了?”她好奇到。
霍郁渐渐和缓了剧烈起伏的胸口,停顿片刻,才缓缓开口:
“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沈弦月勉强笑了笑,眼前浮现出梦中种种。
她定了定心神,安慰道:“怎么会呢,梦都是相反的。”
夏天要过完了。
麦子变黄了,沈弦月也日渐行动困难起来。
她挺着大肚子,霍郁什么也不让她做。
可沈弦月哪里闲的住,每天和那些生过孩子的婶婶在一处,学着做虎头鞋、虎头帽。
在第一只虎头鞋做完的时候,院里第一片秋叶落下。
霍郁趁着秋天,囤积过冬的粮食,因此每天早出晚归,院落里每日都堆满新的菜和肉。
虽然说梦魇天天逐渐严重,但日子总是要过的。
第二只虎头鞋终于要成型了。
今日霍郁回来的格外早,初秋还有些夏日余温,他和别人将一只百来斤的野猪抬回家中。
看着霍郁溢满汗水的笑,沈弦月心中隐约不安。
“弦月,这个当我们的年猪好不好。”
霍郁边擦着汗边朝沈弦月笑,却见倚在门槛上的沈弦月有一瞬神色痛苦,下一刻,她捂着肚子蹲下。
眼前的场景似乎和梦中的惨象重叠,霍郁怔在原地,手脚都宛如被定住。
跟他一起抬野猪的男人赶忙撞了他一下:“哎呀你媳妇要生了,我有车,送你们上医院!”
霍郁这才如梦初醒般上前,抖着手将沈弦月扶了起来,上了男子的车,往医院赶去。
不一会儿,她就到了医院,被推进了产房。
霍郁坐在外面,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产房的门还没打开,听着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叫声他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霍郁根本就没有注意。
直到一群壮实的男人,将这本来就狭窄的走廊挤得水泄不通。
“霍总,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为首的男人留着刺头,语气兴奋激动,身后的那群人都对着霍郁低下头,十分尊敬。
他们也跟着喊道:“霍总。”
霍郁只觉天旋地转,若非身前的那位保镖抓了他一把,他几乎跌倒在地。
屋内,正忍受着剧痛的沈弦月本来已经意识昏沉,可那句“霍总”却令她后脑一痛。
那些痛彻心扉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中。
原来那些所谓的梦魇,从来都是真实的经历,她的大脑或许忘了那些苦痛,可她的身体却从未忘记。
而她居然与隔着血海深仇的仇人扮演了大半年的恩爱夫妻。
婴儿呱呱坠地,一阵嘹亮的哭声响彻了产房。
护士把清理干净的孩子抱到沈弦月眼前:“是个小子。”
沈弦月偏过脸,一滴清泪划过脸颊。
“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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