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颖棠不知何时开始,终日只想待中房间,不愿踏出门一步。原以为就此无事发生落得清净,哪知噩耗悄然而至。“你说的当真?”沈颖棠语带颤抖,神色无措。“娘娘是真的,沈府传来消息,皇上怒斥沈大人结党营私,震怒之下将沈府全家压入天牢,不日流放北地。”宫女碧玉焦急说道。沈颖棠脑海中有根弦一下崩断了。北地苦寒,终年大雪,说是流放与判死刑何异。“皇上,求您见见臣妾。”沈颖棠跪在乾清宫外,但见宫门紧闭,无人应答。
沈颖棠不知何时开始,终日只想待中房间,不愿踏出门一步。
原以为就此无事发生落得清净,哪知噩耗悄然而至。
“你说的当真?”沈颖棠语带颤抖,神色无措。
“娘娘是真的,沈府传来消息,皇上怒斥沈大人结党营私,震怒之下将沈府全家压入天牢,不日流放北地。”宫女碧玉焦急说道。
沈颖棠脑海中有根弦一下崩断了。
北地苦寒,终年大雪,说是流放与判死刑何异。
“皇上,求您见见臣妾。”
沈颖棠跪在乾清宫外,但见宫门紧闭,无人应答。
一旁的太监提醒道:“娘娘,皇上正为朝堂之事烦心,谁都不见。”
沈颖棠心知,如果连自己都不能阻止,沈府结局就无人能改变。
沈颖棠跪坐在殿外,连连叩首,请求皇上相见。
乌云堆集,一时间,天上竟下起了大雨。
雨水浇在沈颖棠身上,模糊得眼睛都要睁不开,沈颖棠还是一动不动。
宫门外的太监眼看沈颖棠被雨水打的就要倒下,赶紧又进去通传。
“进来吧。”殿内终于传来皇上的声音。
沈颖棠谢过太监,不顾满脸的雨水和打颤的身体,跌撞的进入殿内。
“皇上求您明察,臣妾父亲一生清廉,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沈颖棠恳声道。
裴昱瑾瞥了眼沈颖棠,见她浑身被雨水淋湿还在微微发抖,眉头微皱。
裴昱瑾甩了几本奏折在沈颖棠面前,说道:“你自己看吧,柳公以及其他大臣弹劾沈府的奏折都在这里,人人都说沈家结党营私,滥用职权。”
“人证物证都已呈交,此事已定。”
沈颖棠声音染上了哭腔:“皇上,求您开恩,我父母年迈,家中还有襁褓幼儿,怎么经得起流放之苦。求求您再查查,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裴昱瑾眉头微皱:“朕已经说了此案已定,朕念你久在深宫定不知情没有追究,你若再多说,剥夺你的妃位连你一并流放。”
沈颖棠泪雨连连,回道:“臣妾身居妃位有什么用,皇上从未相信臣妾和臣妾家人。臣妾可以不要这个妃子之位,但求皇上放过我的家人。”
裴昱瑾听完只觉一股怒意由心而生,一下把手中的笔摔在地上。
“好,你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偏要自讨苦吃,朕就成全你。”
“来人!将沈颖棠打入冷宫。”裴昱瑾气得衣袖一摆,怒声下令吩咐。
沈颖棠眸中的光亮好像一瞬间熄灭了,仿佛只剩一副空洞的躯壳。
“臣妾领命,谢皇上恩典。”沈颖棠一字一字低声说道。
不日,皇后柳如念生辰到来,皇上大设宴席,举宫庆贺。
规模盛大令宫人都称羡道这是何等的恩宠。
盛宴的消息传遍宫廷内外,连清寒的冷宫也不免听闻。
同皇后生辰一同传来冷宫的是沈府全家流放苦寒北地的消息。
此刻沈府一行已在官差的押送下,沿着风雪侵袭之路北上。
“爹,娘女儿不孝,既救不了你们,又困在冷宫之中见面相送都做不到。”
沈颖棠在无人的宫殿低声自语。
远处鼓乐奏响声响起,隐约传来耳边,皇后的生辰宴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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