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调整好了情绪,目光坚定地迎上他的眼睛:“我说,她为了一己私欲,不惜与别的男人暗通款曲,而你,薛先生,一个素来铁骨铮铮的人,会容忍自己的所有物遭受这样的玷污吗?”琺此次重返薛砚辞的身边,虞冉的目的只有一个。促使薛砚辞与沈妩芳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原本预料中需要颇费周折才能让薛砚辞相信沈妩芳的不忠。没想到今日竟因一次偶然的窥探,让真相不攻自破。
另一方面却又无法抗拒,这种矛盾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而复杂。琺
正当氛围愈发炽热之时,虞冉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打断了这一室的暧昧。
她费力地从薛砚辞的怀抱中挣脱,屏幕上的名字让她瞬间愣住了——沈翊凡。
偷偷瞥了一眼身侧的薛砚辞,虞冉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的是沈翊凡满含关怀的询问,声音温柔而担忧,薛砚辞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眼神微眯。
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腹部,轻轻探询着她的不适。
虞冉紧握沙发边缘,声音微弱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嗯,我已经让服务员为我安排了一个房间,想先休息一下。”
沈翊凡提出要过来陪伴,被她婉拒了:“不用麻烦了,你专心处理你的事吧。等你忙完,我们再说,那种场合...我实在不太适应。”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虞冉内心的挣扎与混乱达到了顶峰。琺
而薛砚辞仿佛是洞悉了一切,将她猛然翻转。
让她措手不及地跌坐在地上,额头不经意地撞上了他的胸口,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接下来的短短两分钟,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
一切都结束后,虞冉虚脱般倚靠在沙发上,显得疲惫不堪。
薛砚辞则以湿巾简单擦拭了自己的手,又快速整理好衣物。
那冷淡的态度宛如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随手扔给她一条用过的湿巾,那眼神中的冷漠如寒冰。琺
审视着她略显凌乱的面容与衣衫,仅吐出一个字:“脏。”
虞再在心底暗暗腹诽,对这个男人的不满与怨愤如同潮水般涌来。
但她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一份骄傲与淡然,不让任何情绪轻易流露。
真是既要扮演无辜圣人,又要树立自己的道德标杆。
这件事分明是他自己挑起的风波,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表现出一副嫌恶的姿态。
仿佛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
虞冉强忍住心底翻涌的咒骂冲动,从精致的小包中缓缓抽出一条湿巾。琺
轻轻擦拭着自己略显疲惫的脸庞,那动作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倔强。
她水汪汪的眼眸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宛若受尽委屈的小鹿般,静静地凝视着他。
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期盼:“你……会考虑和她结束这一切吗?”
薛砚辞闻言,唇角勾勒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并未给予直接的回答,只是那双深邃的黑眸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几分鄙夷与不屑。
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觉得,这可能吗?
感受到对方冷漠的态度,虞冉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琺
她抿紧了湿润的下唇,眼眶渐渐泛起了红晕:“她对你不忠,背叛了你,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记得你曾经亲口告诉我,你最无法忍受的便是背叛。”
薛砚辞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同干云蔽日,他一步逼近。
修长的手指猛地扣住了虞冉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虞冉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气惊得怔在原地。
心中疑惑不解,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但她很快调整好了情绪,目光坚定地迎上他的眼睛:“我说,她为了一己私欲,不惜与别的男人暗通款曲,而你,薛先生,一个素来铁骨铮铮的人,会容忍自己的所有物遭受这样的玷污吗?”琺
此次重返薛砚辞的身边,虞冉的目的只有一个。
促使薛砚辞与沈妩芳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
原本预料中需要颇费周折才能让薛砚辞相信沈妩芳的不忠。
没想到今日竟因一次偶然的窥探,让真相不攻自破。
薛砚辞让她来到这栋大厦的顶层秘密会面,却不料正好撞见了沈妩芳与另一个男子的亲密场景。
虞冉心知肚明,对薛砚辞而言,这是难以容忍的底线。
薛砚辞在某些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双重标准践行者。琺
他自己行事肆意妄为,却要求身边的人必须无条件地忠诚于他。
至于他对沈妩芳的真实情感如何,虞冉并不关心。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利用眼前的情势,达到自己的目的。
此刻,她紧紧地盯着薛砚辞,企图捕捉他脸上哪怕最细微的情感波动。
然而,想象中的愤怒或震惊并没有出现。
薛砚辞脸上的怒气似乎随着他的呼吸一起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的、漠不关心的表情,甚至对这一惊人发现表现得毫无波澜。琺
“所以呢?”
薛砚辞的声音淡漠如冰,从薄唇间吐出这三个字,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虞冉的语气中带上了讽刺:“你不在乎?”
“我为何要在乎?”
薛砚辞的回应简洁而冰冷,仿佛一切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原来,是我错看了。”
虞冉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原来,薛先生竟有与人分享所爱的特殊癖好啊。”琺
薛砚辞选择了沉默,没有再给予任何回应。
“但我实在有些困惑。”
虞冉的手指轻轻掠过薛砚辞的脸庞,动作里带着一丝玩味,“她与别的男人的不正当关系你可以忍受,为什么我和沈翊凡正常交往,你却如此介意?小……姑……父……”
她故意拉长了最后三个字的发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有魅惑人心的力量。
结果,她的挑逗换来的是薛砚辞猛然地推开,那力度之大。
仿佛她是某种令人作呕的污秽。他整理着衣领,那动作透出一种不加掩饰的厌恶。
虞冉没有防备,身子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甘。琺
薛砚辞则站在上方,领带已经被扯松,那姿态既高贵又冷漠。
俯视着她,冷冷地丢下一句:“你还是太不自量力了。”
话语中满是对她轻浮举动的不屑与警告。
留下这四字评价——“不自量力”——之后,薛砚辞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的瞬间衣袂轻轻飘扬,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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