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宣凛妧卿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娇娇宫女手段高,冷戾帝王不经撩》很好看。
妧卿急忙缩回脖子,手忙脚乱地就想把帘子放下来。帘子上有两处被细绳绑在车壁的小木桩上,但是越慌乱越是解不开,在妧卿还没放下帘子时,宣嵘就纵马来到了马车旁。“臣弟给皇姐请安了。”宣嵘没看妧卿,而是朝着长公主从容一笑,“许久没见皇姐,皇姐一切可还好?”长公主是宣凛一边的,和宣嵘关系说不上多好,但表面上也是和气,她笑道:“一切都好,靖王前些日子从岭南回来,剿匪有功,本宫还未曾当面恭喜过。”
出发这日,妧卿早早地起了身。
此次随行的宫女只有她一人,妧卿本以为自己会和那些太监们一块一路走过去,但是到了宫门处才发现竟然停了一辆马车。
妧卿连忙拉住了刘顺德:“刘公公,坐马车怕是不太好吧?”
她没想过搞特殊,宣凛能让她跟着去已经是开恩了,若是再给她弄一辆马车,妧卿反而会不自在。
“奴婢能走的。”妧卿担心他们是怕自己拖慢了脚程,忙说保证地说道。
她十岁那年便是从南边tຊ逃难来的京城,那么艰难的路程都过来了,何况只是去西郊,不过三四个时辰便到了。
刘顺德让她宽心:“你放心,马车上的是大长公主,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去伺候长公主,随她一块坐马车。”
“长公主?”
妧卿虽从未见过长公主,但大邺朝应该无人不知长公主的事迹。
端华长公主是宣凛的长姐,多年前龟兹一族从西边进犯,是长公主率领自己的亲兵第一时间支援边境,在朝廷援兵到达之前,就将龟兹人赶出了凉州城。
长公主文武双全,一战成名,虽为女儿身也不输给男人,在民间有很高的声望。
妧卿稍稍松了口气,但转瞬心又提了起来。
宣凛突然把她塞到长公主身边,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他的意思。
恰好这时宣凛到了。
他今日一身戎装,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朗眉星目间带着几分意气风发,和平日深沉的样子有所不同。
怕惊扰到他,妧卿也不再说什么,赶紧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端华长公主端坐在马车中,听到帘子掀开的动作定睛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一个小宫女,一袭青色宫装,配着同色绒花,她拘谨地上来后便跪下行礼,连头都不敢抬:“奴婢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微微一笑,声音亲和:“坐吧,在宫外,不必拘礼。”
听到这道清越柔和的声音,妧卿有些惊讶,她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一旁,悄悄抬头瞄了一眼。
长公主已年岁三十,但瞧着却十分年轻,眉目温和,身着墨绿色的常服,似乎十分平易近人的样子。
她笑道:“你便是 妧卿?”
“是。”妧卿小手捏紧了衣摆,有些局促,“皇上让奴婢来伺候公主殿下。”
长公主轻声笑着,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打趣道:“你不必这般拘束,本宫又不是老虎。”
她打量了一番妧卿,瞧着是个胆怯娇柔的小姑娘,宣凛的心思她也清楚,无外乎是担心妧卿一路上走着辛苦,这才临时让自己也跟着去。
长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她和宣凛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自小关系就不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弟弟这般体贴人。
见妧卿尴尬,她主动挑起了话题和她闲聊着,慢慢的妧卿也稍稍放松了些。
不多时队伍就出了宫门,妧卿自从进宫后便再没有出过宫,她将帘子掀起一个小角,好奇地望着外边。
“你今年多大?”长公主突然问道。
妧卿忙回头:“奴婢马上十六了。”
“本宫的长女今年十三岁,也和你一样,每次出府看什么都新奇。”长公主将帘子彻底掀起来,让她不必小心翼翼地就能看清京城街道上的景象,“宫中确实拘束,既然有机会出来,就多看看。”
妧卿有些不好意思:“谢公主,奴婢多年未曾出宫,一时有些好奇...”
长公主了然地笑着:“本宫小时候长居宫中,等到及笄后能自己出宫时,也是像你这般,恨不得把京城的每个角落都逛一遍,等之后去了封地,和驸马游历大江南北,才知道一个女子被困在深宫内苑,是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长公主像个长辈一般,给妧卿说了许多宫外的所见所闻。
妧卿自小失去了父母家人,小小年纪便是颠沛流离,十岁后就进了宫,从来不知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新奇的事情,一时听得入了迷。
一个时辰后,队伍出了城门,外边便是青山绿水,一片葱郁的绿色。
妧卿探出头去,却在前方的队伍里发现一个身影,她顿时就僵住了。
宣嵘察觉到身后的视线,转过头,就对上了妧卿惊惧的眼神。
妧卿急忙缩回脖子,手忙脚乱地就想把帘子放下来。
帘子上有两处被细绳绑在车壁的小木桩上,但是越慌乱越是解不开,在妧卿还没放下帘子时,宣嵘就纵马来到了马车旁。
“臣弟给皇姐请安了。”宣嵘没看妧卿,而是朝着长公主从容一笑,“许久没见皇姐,皇姐一切可还好?”
长公主是宣凛一边的,和宣嵘关系说不上多好,但表面上也是和气,她笑道:“一切都好,靖王前些日子从岭南回来,剿匪有功,本宫还未曾当面恭喜过。”
“皇姐何必如此客气。”
宣嵘和长公主说了几句话,目光便转向了垂着头像只小鹌鹑似的妧卿。
“妧卿姑娘。”宣嵘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许久未见了。”
“自从妧卿姑娘不在寿康宫当值,本王都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当着长公主的面,妧卿不敢表现得太奇怪,以免惹人猜测。
她垂着眼眸,声音恭敬:“有劳王爷挂记,还未曾恭喜王爷。”
“既是恭喜本王,口上说说可不行。”宣嵘黑沉沉的眸子暗藏着汹涌波涛,嘴角却挂着笑,“本王此次随行未带丫鬟,刚才衣摆挂到了树梢,破了道口子,妧卿姑娘可否为本王缝制?”
妧卿掐紧了指尖,想要拒绝,但宣嵘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整个军营就两个女眷,总不能让长公主给他缝吧?
“妧卿姑娘不愿意?”她沉默着,但宣嵘可没想放过她。
他似自嘲般地笑了笑:“不知本王哪里得罪了妧卿姑娘?怎么连这点举手之劳都不愿?”
瞥见长公主有些疑惑的目光,妧卿忙道:“王爷多虑了,虽然王爷吩咐,奴婢不应不听从,可奴婢不精于女红...”
宣嵘面上挂着笑,眼底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他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前方的宣凛调转马头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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