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面露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快去吧,我没事了,叫她们来伺候我穿衣吧。”苏卿欢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听到她这么说,春桃还是咬咬牙点头走了出去。春桃沿街躲着人去了香烛店,尽管一路小心,但还是被陆之年的暗卫发现了端倪。她带着纸钱回到苏府的时候,陆之年也已经知晓了此事。彼时,陆之年正在晨练。听到手下暗卫的禀报,他瞬间扔了手中的长剑,猛地上前,急切地问:“你说她去买了纸钱?”
“没什么。”苏卿欢哑声道,“春桃,你去外面买些纸钱,悄悄地,不要让别人知晓了。”
春桃面露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快去吧,我没事了,叫她们来伺候我穿衣吧。”苏卿欢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听到她这么说,春桃还是咬咬牙点头走了出去。
春桃沿街躲着人去了香烛店,尽管一路小心,但还是被陆之年的暗卫发现了端倪。
她带着纸钱回到苏府的时候,陆之年也已经知晓了此事。
彼时,陆之年正在晨练。
听到手下暗卫的禀报,他瞬间扔了手中的长剑,猛地上前,急切地问:“你说她去买了纸钱?”
暗卫点点头:“属下亲眼所见。”
陆之年双眸幽深。
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他的眼中蕴含着一阵浓烈的风暴和激动、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情绪。
他用力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去苏将军府!”
……
苏将军府内。
苏卿欢带着春桃在院子的角落里,在一处假山后,点燃了一个小火盆。
她含着泪,将一张一张纸钱扔进火种。
春桃在不远处替她守住人群,苏卿欢小声哽咽。
“小禾,一路好走,下辈子,我们再做姐妹……”
她话音才落,忽然一道激动的声音响起:“卿儿,果真是你!”
苏卿欢抬起头,不知何时开始,陆之年站在不远处,满脸激动。
他猛然冲上前,用力抱紧了苏卿欢,声音近乎哽咽:“是你!真的是!卿儿……我的卿儿!”
陆之年摇摇欲坠般站在原地。
暗卫带走了准备尖叫的春桃,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苏卿欢感觉,她甚至能听到陆之年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苏卿欢好像能感受到他强烈到,几乎无法呼吸般的窒息。
他的双眼红得像即将滴出血一般,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了。
好像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
苏卿欢没有说话。
本以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会如何暴躁、愤怒,乃至疯狂地面对陆之年。
然而在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竟然无比平静。
或许是昨日,她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那时候或许就已经明白了,她和陆之年,迟早有一天会相认的。
又或许是想到了小禾,惨死在陆之年刀下的小禾给了她底气和憎恨的情绪。
所以此时此刻,她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狼狈和紧张。
苏卿欢用力推开了陆之年,准备错身而过的瞬间,苏卿欢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顷刻间,便被压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之上。
陆之年的味道扑面而来,熟悉的气味侵占鼻腔,苏卿欢如同被人攻占领地的一头小兽,当即剧烈的反抗起来。
然而男女力量的差异在此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苏卿欢无法挣脱,她便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陆之年。
陆之年近乎贪婪地打量着苏卿欢,他终于意识到了,那种从“卿环县主”身上得到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为何明明是生长轨迹如此不同的两个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
“真的……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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