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压抑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让他很烦躁。他结婚的事瞒的很紧,也没有带着安稚参加外面的活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曼会知道安稚的存在。……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本来带着凉意的秋风也渐渐带上了一股寒意。已经是冬天了。自从那天过了霍父的生日后,好像所有人的生活都步入正轨。幼稚园里,安稚看着今天从早上起就一直趴在桌上的霍双屿,有些担心。“小屿,发生什么事了吗?”霍双屿听到她的声音,微微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抬起头。
霍昭愣住,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安稚说离婚的那天,好像也是这般决绝。
他看着眼前的苏曼,突然和她记忆里安稚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霍昭心底划过不敢置信的惊愕,明明是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怎么会让他出现这种感觉?
“你到底是谁?”
“我是苏曼。”
也是安稚。
安稚在心里补上这句话。
霍昭沉默下来,他觉得刚才问出那个问题的自己好像魔怔了一般。
“霍先生,我希望你以后多关心一下小屿,而不是自以为是的去管别人的感情。”
“毕竟,世界上只有一个安稚,除了她,没有人会惯着你。”
安稚声音不急不缓,像是怕霍昭听不清一样,每一个字都咬的格外清楚。
而说完话的她闭上眼睛,感受到久违的放松,一直压在心头的复杂的情绪已经散去,好像苏曼也选择放弃了这段感情。
霍昭再次愣住。
她为什么会知道安稚?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霍昭心中毫无征兆地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他感觉他好像失去了什么。
此时的温郁站在酒桌旁,手里举着一杯香槟,时不时的抿上一口。
他眉眼间一片冷意,望着远处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郁哥。”
身后传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温郁立即褪去冷意。
他转过身,看着那个背着光朝他走来的人,眉眼间只剩下温柔。
“说完了?”
“嗯!”
安稚点点他,唇角带着笑意,与之前的状态截然不同。
温郁看着这样的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现在回去?”
“好。”
还站在走廊上的霍昭,看着温郁宠溺的带着安稚离开,心里压抑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份压抑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让他很烦躁。
他结婚的事瞒的很紧,也没有带着安稚参加外面的活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曼会知道安稚的存在。
……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本来带着凉意的秋风也渐渐带上了一股寒意。
已经是冬天了。
自从那天过了霍父的生日后,好像所有人的生活都步入正轨。
幼稚园里,安稚看着今天从早上起就一直趴在桌上的霍双屿,有些担心。
“小屿,发生什么事了吗?”
霍双屿听到她的声音,微微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抬起头。
安稚又问了一遍后,他才闷声说:“苏老师,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
听到这话,安稚的心,像是被人扯着,一下又一下,让人疼痛难忍。
她自己都忘了生日,却没想到霍双屿还记得。
“小屿,妈妈爱你。”
霍双屿突然听到他说这句话时,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想,他果然没猜错,这个苏老师平时给他一种妈妈的感觉,是因为她就是妈妈!
但安稚后面的话,让他明亮的眼神立即黯淡了下来。
“她一定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所以,你要学会坚强。”
安稚的喉咙里像是有一把刀,每说一个字都痛彻心扉。
即使如此,她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来。
霍双屿总有一天会长大,她不希望他在之后的每一年都因为她伤心难过。
这些痛苦,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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