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当中,静了一瞬。徐怀菱樊眸微眯,阴恻恻地开口:“程寅生,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终于扯到这个话题,程寅生早已备好应对之策。她不解反问:“胡闹?闳国人讲话都这般爱打哑谜么?皇上跟九千岁说的话,臣都听不懂,还请明示。”等她话落,徐怀菱的眸光更暗。他两道剑眉几乎拧到一处去,直盯着程寅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没等他话完,程寅生就突然打断。她看着徐怀菱,故作惊讶:“九千岁怎么知道,我确实了一段记忆?”
春风暖融融,拂过二人的衣袍。
程寅生望着徐怀菱阴郁的脸,手脚笨拙地将银针藏进袖中:“原、原来是九千岁跟着我,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将这些动作刻意做得很明显,徐怀菱自然都瞧见了。
花园当中,静了一瞬。
徐怀菱樊眸微眯,阴恻恻地开口:“程寅生,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终于扯到这个话题,程寅生早已备好应对之策。
她不解反问:“胡闹?闳国人讲话都这般爱打哑谜么?皇上跟九千岁说的话,臣都听不懂,还请明示。”
等她话落,徐怀菱的眸光更暗。
他两道剑眉几乎拧到一处去,直盯着程寅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等他话完,程寅生就突然打断。
她看着徐怀菱,故作惊讶:“九千岁怎么知道,我确实了一段记忆?”
徐怀菱身形显然一滞,而程寅生又借着说道:“臣三年前生过一场大病,陛下废了许多力气才将臣从鬼门关捞回来,醒后臣就忘了许多事……”
她娓娓说着,徐怀菱脸上神情却越来越凝重。
程寅生停顿了片刻,更加认真的看着徐怀菱:“难不成我从前见过九千岁?我瞧着九千岁,心底总是有股很奇怪的感觉。”
随着她最后这句话落下,徐怀菱才有了点别样的神情。
他避开程寅生的眼神,咳嗽了声:“你从前是闳国人,我跟你见过几面……”
话至此,徐怀菱略一停顿:“你失忆的事儿,后来可有找大夫看过?”
他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将程寅生那段痛苦的过去,彻底抹去。
程寅生在心底冷笑了两声,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
她烦恼的开口:“自然是有看过的,只是大夫们都说臣这失忆,没什么治愈的可能,强行找回恐有性命之忧,臣便作罢了。”
这套说辞,她仔细思量过,绝不会让徐怀菱疑心。
毕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程寅生自然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假参半的故事,比一个完美的谎言,更能打消徐怀菱的疑心。
她朝着徐怀菱盈盈一笑,又问:“九千岁可还有什么困惑?”
徐怀菱如她预想般,缓缓摇了摇头。
见状,程寅生唇角微勾。
一切都跟她计划的没差,那接下来,就该走下一步棋了。
程寅生眼角余光从徐怀菱身后扫过,瞧见那几个黑影,也就安了心。
她朝着徐怀菱上前一步,温和道:“时候不早了,九千岁,不如我们回宴席再谈?”
“嗯。”
谢如没有拒绝,依言转过身去。
只是在这刹那间,他眸中闪过一道暗芒。
程寅生没有看见,按计划走到徐怀菱身边,周围忽地起了一阵风。
一道黑影这骤然闪出,程寅生眉目一凛,张手挡在了徐怀菱面前:“九千岁小心,有刺客!”
意料之中的寒芒从眼前闪过,程寅生还没来得及出手,胸口却陡然一痛!
程寅生低头,怔怔看向插在胸口的短剑。
不是早已吩咐,不会真正伤到她的吗……
胸口剧痛让她视线也逐渐涣散,程寅生张了张口,忽地往地上倒去。
在陷入昏暗的前一瞬,她似乎听到,徐怀菱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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