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绾瑶整个人像裹在蜜中,甜意从心尖蔓延到五脏六腑。她甚至想,要是那日,她没有去找裴宴深,该有多美好。见她未说完,裴宴深握住她的手,笑得宠溺:“傻瑶儿,你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妻。”接着就请族长提笔在族谱上裴宴深配偶一旁,郑重写下陈绾瑶三字!“宴深哥哥!”只是,瑶字还未落下,门口就响起一道娇弱的女声。来人赫然是沈云苓。她将刀架在脖子上,看着裴宴深,绝望的哭喊着:“既然你都不要苓儿了,苓儿也不想活了。”
“裴宴深,她是谁?”
看看男人一脸的担忧,陈绾瑶还是没忍住质问出口。
而裴宴深却连头也没回,冷冷丢下一句:“我稍后再向你解释。”
说完,就把沈云苓抱回了他的房间。
这一刻,陈绾瑶的心像被人活生生挖出胸膛,又随意碾碎那么痛。
她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喃喃自语:“裴宴深,你还要骗我多久?”
可回应她的只是,府中的一片兵荒马乱。
全府出动,请大夫、烧热水、熬药……兴师动众到足见裴宴深对屋内女子的重视。
陈绾瑶枯坐在房中,茫目地看着这一幕。
她不想期待,却还是忍不住看着门口的方向。
整整一晚,裴宴深都不曾来。
原来,稍后是那么的遥远……
蜡燃了一夜,又干涸在无尽的夜色中,她的心在等待中苦败。
一夜未眠。
直到熹微的亮光将陈绾瑶笼罩,她这才意识到。
裴宴深失言了。
意识到这一点,陈绾瑶想要去见见裴宴深,准确来说是见见那个叫沈云苓的女人。
可站在门外,脚下却像是生根般,无法再挪动一步。
裴宴深衣不解带的照料了沈云苓一晚,就像当初那般照顾她一般。
不,不像。
此刻,裴宴深的背影都透着担忧,他细心的擦去她额角的薄汗,又轻柔地为她掖好被子。
看着这一幕,陈绾瑶的胸口像是被湿棉花堵住般,透不上气。
她的声音如同砂石滚过粗布,又涩又沉:“师父……”
裴宴深这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她。
“瑶儿,你怎么来了?别哭。”他轻柔的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
“是我不好,一忙起来就忙忘了。”
语气是一贯的温柔缱绻,可却感觉不到半分的爱。
陈绾瑶忍着痛,哑声开口:“她是谁?”
裴宴深面色一怔,格外坚定的说:“她是沈云苓,同我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也曾对我有救命之恩。”
“如今她父母双亡,跋涉千里来京城投奔我,我不能不管她。”
说着,裴宴深大手一伸将陈绾瑶揽入怀中。
满含歉意:“对不起,让瑶儿误会了,原谅师父好吗?”
他眼底深情而真挚,似要把她淹没。
心里的无力和痛感交织,将她紧紧束缚。
陈绾瑶再也问不出一个字,她咽下喉间涌起的腥甜点头:“好,以后不要再让我等那么久了。”
闻言,裴宴深用力的将她圈紧:“再也不会了。”
门外的丫鬟们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地出声。
“我就说是误会吧,将军对咱们绾瑶小姐如此深情,眼里怎么可能容得下其他女人。”
“将军温柔又专一,咱们小姐真是好福气啊!”
陈绾瑶听着那些话,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受。
而这之后,裴宴深却真的说到做到,没再去关注沈云苓了。
每日又和开始忙碌着婚期的事情。
这天,裴宴深拉着陈绾瑶往祠堂走。
她出声提醒:“女子不能进祠堂……”
裴宴深却毫不在意:“你是我裴宴深的妻,如何去不得?”
瞬间,她的心不受控的猛烈跳动了起来。
……
等她回神,人已经被带到祠堂中。
裴系一脉的族长,各位叔伯,静默的看着两人。
族长看向陈绾瑶:“绾瑶丫头,宴深特意请我们过来为你入族谱,成为我们裴家的儿媳。”
叔伯们祝福他们,夸赞他们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陈绾瑶整个人像裹在蜜中,甜意从心尖蔓延到五脏六腑。
她甚至想,要是那日,她没有去找裴宴深,该有多美好。
见她未说完,裴宴深握住她的手,笑得宠溺:“傻瑶儿,你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接着就请族长提笔在族谱上裴宴深配偶一旁,郑重写下陈绾瑶三字!
“宴深哥哥!”
只是,瑶字还未落下,门口就响起一道娇弱的女声。
来人赫然是沈云苓。
她将刀架在脖子上,看着裴宴深,绝望的哭喊着:“既然你都不要苓儿了,苓儿也不想活了。”
“苓儿!不要!”
裴宴深顿时松开了陈绾瑶的手,就要上前。
陈绾瑶心口一窒。
她拉住他的手,一字一句的问:“裴宴深,你又要舍弃我,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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