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来,这是结婚前,自己和沈正烽来往的信件。那些见不到面的日子,他们只能依靠信件诉说着彼此的心。这一封封信,饱含着曾经两人最真挚热烈的期盼和思念。姜雪月一直将之好好珍藏着,想着以后等两人老了,还能凭借信件和子孙说起曾经。可如今这些信,一碰便碎,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似乎预示他们的婚姻,已经破碎飘摇,再也不能如初。这时,沈正烽修好屋顶走进门,看到那一堆泡烂的信件,不禁皱起眉。
再次睁眼。
姜雪月已经在海岛卫生院的病床上躺着了。
耳边响起了沈正烽的声音:“雪月,你终于醒了。”
姜雪月转头看去,看见了神色紧张的沈正烽……以及余梦君!
她紧盯着余梦君冷笑:“余梦君,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余梦君霎时一变。
可沈正烽的脸色倏然冷沉了下来,厉声呵斥:“雪月,不要胡说!要不是梦君及时发现喊人救你,你恐怕都没命了,昨天晚上也是她寸步不离守着你,你要感谢她。”
感谢?
她的丈夫,竟然让她去感谢险些杀了她的凶手。
姜雪月只觉得可笑,不觉红了眼:“沈正烽,我说是余梦君亲手把我推向海里的!你听不懂吗?”
霎时,屋内寂静了下来。
余梦君的眼泪也在一瞬掉了下来:“嫂子,你怎么能平白无故冤枉我?我怎么会推你?”
沈正烽更是脸色铁青:“姜雪月,我看你是坠海伤到了脑子!简直胡言乱语!”
一句话,足以证明他不信她。
姜雪月所有的话尽数堵在了他下意识的反应中。
心口仿若被无形大掌狠狠攥起。
最终,姜雪月闭了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而她的沉默,落在沈正烽眼底却是知错。
他也就起了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送余同志回家,她守了你一夜,还要被你醒来这么污蔑,真是不可理喻!医生说你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说完,他带着余梦君一同离开。
只是在离开病房时,姜雪月看见了余梦君回头,朝她露出挑衅得意的笑。
心狠狠一揪。
姜雪月无力躺在病床上,无声苦笑。
她看向了窗外乌云密布的天,长长吁出一口气。
真希望,台风早些过去。
这样她就能早点离开了。
……
次日上午,沈正烽明明说好来接她,可到了时间,却迟迟没有出现。
姜雪月只得自己办了手续,撑伞离开海岛医院。
狂风肆虐,一路上伞被掀翻,衣服也湿透了。
姜雪月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趟通讯室,给远在首都的父母打去了电话。
接通后,姜母语气担忧就问:“雪月,听说你们那里台风,情况怎么样了?”
听到母亲声音的那一刻,姜雪月红了眼眶:“没事,妈,我想你和爸了。”
姜母一愣,叹了一声气:“我和你爸也是时时刻刻牵挂着你,什么时候和正烽一起回来?”
姜雪月握了握话筒:“台风过后,我就能回来。”
不过,只有她一人,没有沈正烽了……
姜母声音激动:“好好好,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妈!”
挂断电话,姜雪月心情好了不少。
回到家里的时候,她才发现,沈正烽竟然在家。
看到她,沈正烽愣了几秒,解释:“我准备去接你的,但梦君屋子房顶漏水,所以想修完再去,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又是为了余梦君。
听到这话,姜雪月的心更冷了几分,回了句“我知道了”便进了房。
可她这才发现,昨夜风雨大,房里的窗户碎了一个角,靠窗的木桌也渗进了不少水。
她连忙收拾起来,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堆泡得发软的纸。
姜雪月一愣。
她认出来,这是结婚前,自己和沈正烽来往的信件。
那些见不到面的日子,他们只能依靠信件诉说着彼此的心。
这一封封信,饱含着曾经两人最真挚热烈的期盼和思念。
姜雪月一直将之好好珍藏着,想着以后等两人老了,还能凭借信件和子孙说起曾经。
可如今这些信,一碰便碎,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
似乎预示他们的婚姻,已经破碎飘摇,再也不能如初。
这时,沈正烽修好屋顶走进门,看到那一堆泡烂的信件,不禁皱起眉。
“这堆垃圾,都扔了吧。”
姜雪月的心,像被狠狠刺穿。
原来她珍视这么多年,以为是两人感情见证的信件,没想到在沈正烽的眼里,却是一堆垃圾。
姜雪月愣了片刻,这才捧着那堆信件,统统扔进了装满垃圾的蛇皮袋。
连同她对沈正烽的爱一起扔掉。
清理完柜子,姜雪月又整理起乱糟糟的床。
谁料,她手一拉,竟从枕头底下拉出一件时髦性感的胸罩!
这是余梦君的内衣!
姜雪月脸色一白。
余梦君的贴身衣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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