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略99次,婚礼那天我选择离开小说中,主角宋暖暖顾砚生的描绘生动而深入,为读者呈现了一幅精彩纷呈的故事画卷。
我睨了一眼,二话不说开始收拾文件。“对簿公堂而已,倾家荡产我奉陪。”我起身要走,又被顾砚生抓住。“暖暖,我是真心的……”顾砚生眼眶红了一圈,嘶哑着声音一点点解开袖扣,露出满是伤疤的小臂,苦涩道:“最痛苦的那段时间,我每一天都想去找你……”我看着,内心毫无波动。“顾砚生,过期的爱,就想是过期奶油,不甜只酸,强行吞咽,还会进医院。”“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感动?”
我终究是没看下去,起身上前拦住了还准备动手的保安。
“就算是赶人,也不用这么粗鲁。”
我弯腰替姜南笙拉下裙子。
抬头时,正巧对上姜南笙震惊错愕的目光。
“啊——鬼!”
我看着姜南笙尖叫一声,手脚并爬后退,就像是见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几乎是一瞬,她的脸就白至透明。
“宋小姐,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她总是自称是顾先生的妻子,屡次试图闯进来骚扰顾先生,但是我们都知道顾先生一直惦念亡妻,这些年,根本不近女色!”
前台绕出来解释,又给保安使了一个眼色。
保安会意上前动手。
我冷嗤,视线从满脸惊恐的姜南笙转向前台,面无表情:“跟顾砚生说,这种把戏,我真的没兴趣陪他玩,再不出现,我就走了。”
三分钟后,我被前台领到了顾砚生的办公室。
踏进办公室,里面的陈设和我记忆中并无不同,连气息都是熟悉的檀木香。
而当我重新站在这里,有一种回到了曾经,变为了那个为攻略顾砚生舍弃一切且卑微的我。
“你都看到了。”
顾砚生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一根烟。
我有些意外,毕竟我记忆中他从不抽烟,可现在看他娴熟点燃的动作,思绪不由自主回到了以前。
有一年我生日,许下的生日愿望是永远和顾砚生在一起,所有人都顺景起哄让我们在一起。
顾砚生却神色清淡,看着我不徐不缓接了一句:“可是我不喜欢太乖的。”
从那以后,我投其所好,染了一头粉,买了时下流行的嘻哈风,还学着鬼火女抽烟,结果被他抓包。
“我说喜欢不乖的你就学坏,我要说我喜欢罪犯你是不是要杀人!”
那时他对我吼,一贯冷清的脸上罕见浮现怒容,可我却不恼,反而拉着他的手左右摇,故意撒娇:
“可是我就是想要你喜欢我啊,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顾砚生一言不发,却第一次主动将我搂进怀里。
那一刻,我清楚的听到他乱了的心跳,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现在想,我对顾砚生的攻略,也是付出过真心的。
甚至我犹豫过,如果攻略真的成功,我究竟要不要舍下顾砚生,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那时的我在每一次设想中挣扎,还想过,要不就和系统商量,看一眼我父母安好,就回来陪顾砚生。
“你都看到了,我对姜南笙的态度,我不会再为了她放弃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一选择。”
回神,顾砚生已经坐在我对面,满目深情。
我抬眸,一言不发从包里拿出攻奸我父亲受贿的那一沓所谓证据,摔在他面前,眸色冰凉。
“可是你始终在伤害我。”
“我可以解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回到我身边。”
顾砚生仅是扫了茶几一眼就慌了,迫切拉住我的手解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姿态放得很低。
“我对你好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伤害你的家人!我已经托人在里面打点好,绝对不会让爸受罪……”
“你对我的好就是打碎我的壁垒,折断我的羽翼,然后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居高临下出现在我面前施恩?”
我反唇相讥,把手用力从顾砚生手心抽回,一点点将资料整理好,沉声问:“说说你的条件,怎么样,才能收手?”
“做我的妻子。”
顾砚生迫不及待道。
我睨了一眼,二话不说开始收拾文件。
“对簿公堂而已,倾家荡产我奉陪。”
我起身要走,又被顾砚生抓住。
“暖暖,我是真心的……”
顾砚生眼眶红了一圈,嘶哑着声音一点点解开袖扣,露出满是伤疤的小臂,苦涩道:“最痛苦的那段时间,我每一天都想去找你……”
我看着,内心毫无波动。
“顾砚生,过期的爱,就想是过期奶油,不甜只酸,强行吞咽,还会进医院。”
“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感动?”
顾砚生张了张唇,指尖隐隐颤抖,破碎的模样,都不需要我用力推,轻轻地一挣,就脱离了桎梏。
“你记得。”
顾砚生反复呢喃这三个字,最后像是确定,惊喜地看着我,却又痛苦的低头:“对啊,你记得一切,怎么会原谅我,可是我的暖暖……你记得一切,怎么会不再爱我……”
真是个疯子。
我越发不耐,他就像是一个闭塞的铁桶,根本不听人言,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如今的他,也病了。
很严重。
我抿唇,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可是就在我再次转身的时候,再一次被顾砚生喊住。
“十天,留在我身边十天,如果十天后你还要离开,我绝不阻拦,从此以后,都不会在纠缠你!”
我停住脚步,回头,对上男人清明坚定的眼神。
落针可闻的安静里,只有他沉重的喘息。
许久,我启唇,缓缓开口。
“好,我答应你。”
十天,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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