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在周余晚看来,宴子秋并没有什么心情起伏。只有宴子秋自己才知道,新婚当晚,周余晚摔成这样,他有多么愧疚和痛心。宴子秋的手指紧了几分,又慢慢地松开。他的目光锐利,从医药箱中一扫而过。看着多年的部队生活,宴子秋时常会受伤,tຊ对于处理这些小伤,他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于是麻利地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还有跌打膏一一摆放在茶几上。看着那触目精神渗出血液的擦伤,宴子秋的心里一惊,抬起头,撞入她温柔似水的目光之中。
可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在周余晚看来,宴子秋并没有什么心情起伏。
只有宴子秋自己才知道,新婚当晚,周余晚摔成这样,他有多么愧疚和痛心。
宴子秋的手指紧了几分,又慢慢地松开。
他的目光锐利,从医药箱中一扫而过。
看着多年的部队生活,宴子秋时常会受伤,tຊ对于处理这些小伤,他早已经是轻车熟路。
于是麻利地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还有跌打膏一一摆放在茶几上。
看着那触目精神渗出血液的擦伤,宴子秋的心里一惊,抬起头,撞入她温柔似水的目光之中。
“余晚,会很疼,你要忍耐一些。
周余晚点了点头,咬紧牙关,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裙角。
宴子秋拿出棉签,沾了一些碘伏涂抹到周余晚的腿上。
果然有些疼,周余晚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还好,尚且可以忍受。
全程下来,周余晚没再吭声。
终于处理完了伤口,宴子秋收拾好医药箱,想要又将周余晚抱回去。
可是这次,周余晚却抓住了他粗壮的手臂。
“子秋哥,还是我自己去吧。”
见她这样说,宴子秋也没有坚持抱她。
只是略一沉吟,纠正般地说道:“余晚,现在你我是夫妻了,你不用再叫我宴哥哥,也不用叫我子秋哥,你就要我的名字,子秋就好。”
周余晚喉咙一滞,有些叫不出口。
可她最终还是尝试着叫了出来:“子秋……”
听到周余晚温软的声音,宴子秋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点了点头,轻轻回应她:“嗯。”
受了伤,可是周余晚还是艰难地洗了个澡。
今天出了太多汗,不洗澡的话,身上实在是不舒服。
她穿着睡衣出门来,原以为这么晚了,宴子秋应该已经熟睡。
没想到,他还一直在等着自己。
见到周余晚从浴室里走出来,宴子秋赶紧起身:“我也去洗个澡。”
很快,宴子秋擦着周余晚的肩走进了浴室。
她才刚刚洗完,里面热气腾腾,氤氲着水雾,空气之中,甚至还弥漫着一股独属于她身上的清新的香味。
宴子秋有些迷醉,轻轻吸了一口气。
接着脱下厚重的军装,打开喷头,也开始洗起澡来。
很快,宴子秋也出了门,两人目光一碰。
下意识的,周余晚的脸又是一红。
原因无他,只因为今晚算起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按理来说是得……
周余晚虽然和陆冠深谈过一年恋爱,可是程度也仅限于拉拉小手和亲吻。
之前在陆家父母的安排下,两人也躺过一张床,
可那个时候,周余晚对陆冠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因此,虽然是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却是各自盖着一床厚棉被睡觉。
更深一步的,是从来没有触碰过。
如今,她和宴子秋已经成为了夫妻。
夫妻要同床共枕,生儿育女,想到这里,周余晚就不知道如何自处。
算了,想这么多也是徒劳,既来之则安之。
宴子秋穿着真丝睡衣,还是那样魁梧高大。
他走到了床边坐下来,掀开被子,开口说道:“余晚,我们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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