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当那道镌刻在记忆深处的声音再次出现时,徐斯言如遭雷击,瞬间钉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泛红的眼眶里,承载着太多压抑和窃喜的情绪。徐斯言猛地上前,几乎是咆哮出声:“沈萩!”那道纤细的身影有一瞬间轻颤,不敢回头。身旁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沈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快速地跑开。徐斯言追上来时,和沈萩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一只大手横在了徐斯言的面前。
副官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忍不住开口道:“师长……夫人,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徐斯言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用指腹忍不住摸抚了抚。
他眼眶瞬间染上湿意,“我知道。”
副官这才看清,徐斯言手上拿的是他和沈萩结婚时的照片。
徐斯言干涩的嗓音说:“五年可以改变很多,要不是有这张照片,我都快记不清沈萩的样子了。”
……
训练的日期定在一周后。
上面给徐斯言强制批了假,让他休息一周。
徐斯言回到了军区大院。
这几年上面给徐斯言划分了一道小别管。
但徐斯言坚持要留在这个军区大院。
五年,很多人已经搬走了,也有新面孔进来。
徐斯言进来时,有几个认识他的人过来打招呼。
几位军嫂望着他的背影,叹息不已:“唉,沈萩妹子也是可怜……”
“快别说了……”
次日。
徐斯言起了一个大早。
去了梵音寺。
偶然间他听到队里的人说,这个寺庙很灵。
他想来这里给沈萩祈福。
一向信奉唯物主义地他,在外任休假期间,去了很多有名的寺庙。
寺庙内檀香袅袅,钟声悠扬。
徐斯言将长明灯放置在供桌上,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心中默念着愿望。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袈裟的和尚出现在徐斯言身后。
和尚师傅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人之生命,犹如一场轮回,死亡不过是此世之终结,亦是来世之开端。”
徐斯言身子一顿,睁开眼睛,看向师傅,不解地问道:“师傅的意思是?”
和尚师傅不愿多说,起身往外走,留了一句:“一切皆有命数。”
徐斯言走出寺庙时,忽然瞥到了什么,目光微怔。
是萧淮宴带着他的女朋友。
这次离的比上次在火车站更近了些。
徐斯言还是忍不住近乎贪婪地望着那道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起,越走越近。
近到可以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
“阿萩,这里听说很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下一秒,一道柔婉清涓的声音回答道:“心诚则灵。”
“轰!”
当那道镌刻在记忆深处的声音再次出现时,徐斯言如遭雷击,瞬间钉在原地。
身体微微颤抖着,泛红的眼眶里,承载着太多压抑和窃喜的情绪。
徐斯言猛地上前,几乎是咆哮出声:“沈萩!”
那道纤细的身影有一瞬间轻颤,不敢回头。
身旁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沈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快速地跑开。
徐斯言追上来时,和沈萩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
一只大手横在了徐斯言的面前。
只见萧淮宴眼中噙笑,慢悠悠道:“徐师长,你这是第二次吓到女朋友了,我说了我女朋友不叫沈萩。”
徐斯言攥紧了拳头,嗓音又缓又淡:“萧小公子,请问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萧淮宴挑了挑眉:“她叫江萩,我在港城认识的,还要不要我把我俩的恋爱过程和徐师长汇报汇报啊?”
听到回答,徐斯言的心仿佛从云端直直坠落,失望的情绪如同一股冰冷的潮水,他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
萧淮宴状似关心地说:“可能我女朋友和徐师长已故的夫人长得有点像,但她不是。徐师长夫人的事的确很惋惜,但请徐师长不要对着不相干的人追忆往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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