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警告过邵清风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再次发疯,对林娴造成更大的伤害。他实在难以理解邵清风那个所谓的白月光,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他如此丧心病狂地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的这位发小,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律师。原本以为林娴结婚可以让邵清风放弃林云的股份,但如今看,对方更加变本加厉。他得保护好林娴。跟发小通过电话后,他想到一个人,林娴口中的“周叔”。......
林娴的步伐踉跄而颤抖,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沉重的负担,若不是有陈一泽坚实的手臂紧紧揽着她,恐怕她早已无法继续前行。
陈一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之情,任谁被亲人这样对待都是不好受的。
虽然他父母去世得早,但是非常恩爱。
后来外公外婆把他接来抚养,也给了他无尽的关爱。
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冷漠孤傲,但其实是浸泡在爱里长大的。
林娴虽然看上去阳光开朗毫无烦恼,但他知道,除了林云,邵清风并没给她多少关爱......
但没关系,她从前缺失的爱,今后的爱,他来给。
回到家里,林娴哆嗦着嘴唇,“我要去洗澡。”
陈一泽见状,心头一紧,立刻上前扶住她,把她送进主卧。
安顿好林娴,他转身走进书房,拨通了发小刘俊宇的电话。
虽然今天警告过邵清风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再次发疯,对林娴造成更大的伤害。
他实在难以理解邵清风那个所谓的白月光,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他如此丧心病狂地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的这位发小,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律师。
原本以为林娴结婚可以让邵清风放弃林云的股份,但如今看,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他得保护好林娴。
跟发小通过电话后,他想到一个人,林娴口中的“周叔”。
......
林娴浑浑噩噩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半夜她被噩梦惊醒。
梦里邵清风说带她去旅游,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她被带到一个暗黑的教堂。
随后画面一转,她又被带到了一片墓地。
邵清风双手卡着她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诡异声响。
林娴猛地惊醒,惊叫一声,坐直了身子。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汗水湿透了睡衣,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从这噩梦中挣脱出来。
梦里那种濒死的感觉,特别真实。
她摸摸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可能是哭多了有点渴,林娴出去喝水。
路过书房时,发现灯还亮着。
“是不是做噩梦了?”陈一泽正沉浸在思绪中,忽然听到林娴房间传来的开门声。
他抬起头,便看见林娴素净的小脸出现在书房门口,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林娴本打算喝了水就回去睡觉的,可是当看见陈一泽坐在暖光里时,她突然有点不愿意一个人睡觉了。
她渴望温暖。
“嗯,我不敢一个人睡,你陪我好不好?”
陈一泽的心忍不住跳快了。
他也想跟她睡一张床,但是他怕冒犯到她。
“可以吗?”陈一泽忍不住问道。
“你不愿意陪我睡觉,我还不如回学校找吴姗。”林娴这会正脆弱着,也不管说这种赌气的话会不会惹陈一泽不高兴,反正她就是说了。
“走吧。”陈一泽关了书房的灯,走过去拉林娴的手。
婚后第一次回到自己曾经的房间,陈一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还是一样的布置,但因为有了林娴,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觉得现在这样更好。
林娴躺下,陈一泽也跟着躺下了。
“娴娴,”过了一会,听出林娴还没有睡着,陈一泽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嗯?”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自己扛,”陈一泽顿了顿,声音温柔,让林娴联想到晚风,“你还有我,我们是夫妻,很多事情本就是应该一起承担的。”
“可是,你也说了我们是协议婚姻。”林娴把被子遮住眼睛,声音闷闷的。
陈一泽不知道林娴很介意他说协议婚姻这件事。
“协议婚姻只是这段婚姻的契机,但我们是领了证的,法律上就是合法的夫妻。”
而且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直做夫妻。
这句话陈一泽没说。
他相信有一天林娴会看见他的心意。
林娴又嗯了一声。
她听懂了,陈一泽这样说,是出于对婚姻的责任。
......
第二天,林娴要去实验室,她已经请了一天假了,再请假就说不过去了。
陈一泽先把林娴送去了实验室。
然后在车上给自己的研究生打了电话,说自己有点事需要处理,让他先到门诊写病历,确保门诊不受耽误。
最后给门诊办打电话,通知他们今天所有挂他专家号的病人一律免除挂号费,当作对门诊迟到的补偿。
陈一泽去找了周宴礼。
“周先生,本应该在和娴娴领完证之后,就第一时间来拜访您的,奈何事务繁多,一直未能如愿,实在抱歉。”他一见周宴礼,便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周宴礼对陈一泽的印象原本就颇为不错,经过一番深入的调查,他更是发现这位年轻人无论是品格还是能力,都堪称出类拔萃,无疑是娴娴的良配。如今见他态度谦逊,毫无传说中的孤傲之气,对他的好感更是直线上升。
“陈先生,你太客气了。我能理解你的忙碌,毕竟年轻人总是要以事业为重。”周宴礼微笑着回应道。
“我今天冒昧打扰周先生,是有个请求。”
昨天他找刘俊宇,咨询了股权相关的法务问题。
刘俊宇给的建议是,为了避免邵清风觊觎林娴手中的股权,可以将这部分股权委托给信托基金进行管理。
这样一来,任何人都无法对这部分股权动起歪心思,同时也能确保公司不会落入邵清风的手中。
但具体如何操作,还得周宴礼寻求专业的信托公司。
因此,他今天便来拜访周宴礼了。
他把昨天的事简短地跟周宴礼说了一遍。
周宴礼越听眉头越紧锁,怒火在心中升腾。
当他听到邵清风竟然妄图拉着林娴撞车时,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他猛地站了起来。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邵清风此举又与那些残忍无情的野兽有何区别?他简直不配为人父!”
“陈先生,我并无亲生骨肉,但在我心底深处,娴娴就如同我亲生的孩子一般,”周宴礼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关于这件事,我们必须迅速行动起来,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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