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这个人,有厌女症,除了亲人,他无法和别的女生发生亲密的接触。馨馨姐是个例外,而且我看得出,我哥是真喜欢她的,如果有转机,我还是想试试的。”
曲忆忆摇了摇头,“你们都觉得馨馨离开这事我应该知情对吧?馨馨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并没有提前告诉我。”
“忆忆姐,我相信你。”沈若很真诚,“回去我会好好说说我哥的,也请忆忆姐帮帮忙,如果以后馨馨姐联系你了,也请你把我的想法转告给她,她随时都可以联系我,在征的她的同意前,我不会告诉我哥的。”
曲忆忆点点头应下了。
傅晏深和白梦馨之间的事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说清楚的,他们相遇的方式是症结,白梦馨年少的爱恋是症结,她肚子里那个意外的孩子也是症结。
每个人在别人的感情里都是外人,未经他人事,莫教他人法。
她没有干涉白梦馨决定的权利,即使日后白梦馨联系她,她也只能把这些她知晓的事讲一讲与她听。
......
薄司寒和傅晏深去了魅夜酒吧,但是他没能陪傅晏深待多久。
两杯酒的功夫,薄司寒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想知道你母亲当年的事吗回老宅救我】
发件人是薄兴裕。
车祸后,薄兴裕失忆,心智如同三岁的小孩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现在看来,他确实是装的。
发的信息标点符号都没有,看来老宅确实出事了!
元洲被叫到傅晏深身边,薄司寒让辛远立马安排直升飞机,他给曲忆忆发了个信息,匆匆赶回江城。
曲忆忆晚上睡得很浅,白天出了事,现在薄司寒也不在身边,凌晨浅眠中醒来,发现薄司寒依然没有回来,摸出手机才发现了信息。
【老宅出事了,我得立马赶回去,辛远留下来,你有事找他。】
老宅出事了,薄司寒走了,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待在宁城?
曲忆忆立马就联系了辛远,订了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江城。
......
薄司寒赶到老宅的时候,老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天才蒙蒙亮,老宅的所有人都已经被喊了起来,庭院内墙院外,大家都在急匆匆的找人。
薄司寒还没走到正厅,就已经知晓,
薄兴裕不见了。
第400章 我母亲的她那么爱你!
老宅的正厅内,负责照顾薄兴裕起居的佣人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薄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地面上是摔碎的茶杯。
看样子已经发过火气了。
“再找不到人就通知警局的人过来找。”
一句话尽显沧桑疲惫。
“司寒。”薄司辰最先发现薄司寒。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薄司寒迈步踏入厅中,携着一身清晨的清冷气息。
马玉珂的目光中夹杂几分犀利和疑惑,薄兴裕被发现不见了左右不过一个小时,就算是有人通知,可薄司寒明明不在江城,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快?
“你怎么来了?”薄老爷子显然也没想到薄司寒这个时候会来。
“听闻家里出事了,自然要赶回来。”薄司寒进屋找了个位置坐下。
薄老爷子语气揶揄,“你消息倒是灵通。”
薄司寒目光锐冷地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我的消息要是不灵通,怕不是就像小叔一样,早不知被人害了多少回了。”
马玉珂浑身一凛,他这话什么意思,暗指老四是她害的吗?
但她没有说话,默默收了目光。
最先坐不住的还是薄司阳,“薄司寒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小叔都那个样子了,谁会闲着没事去害他?”
薄司寒平稳的声线中透着几分危险,“所以...如果小叔不是这样,你或许就动手了是吧?”
薄司阳面色铁青,“你!薄司寒!你咬什么文嚼什么字呢!”
薄老爷子又敲起了他那根拐杖,“吵吵吵!现在是吵这个的时候吗?”
“确实不是。”薄司寒望向跪在厅堂中央的佣人,“你起来。”
那佣人拭了下额头的汗水,声音颤着,“不敢。”
“有何不敢,这里是薄氏老宅,不是什么封建王朝,动不动就跪是什么道理?”
薄司寒的声音清凌凌的,这话虽说是与跪着的佣人说的,在场的人却都听得出来意有所指。
薄老爷子的面上也挂不住,“让你起来就起来。”
跪着的佣人从地上站起来。
薄司寒随即问:“何时发现我小叔不见的?”
那佣人紧张着答:“早上四点多的时候,我起身去了趟厕所,想着去屋里看看四先生有没有盖好被子,谁知道他人竟不在屋里,我寻了整个屋子,屋外的前前后后都找了,都没有。”
“你发现他不见时,被子可有余温?”
“这...我当时只顾着找人,没想着...”
佣人慌慌张张的,薄司辰坐在一旁轻缓开口:“屋里的被子是掀开的状态,只要离开的时间不是太近,怕是都没有余温了。”
薄司寒与薄司辰对视了一眼,“那小叔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那佣人的手紧张地交叠在一起,“四先生这几天一直说想出去玩,但是他的情况我之前得到的交待是不可以让他出了老宅,所以我一直想办法哄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半夜溜出去。”
薄司寒望向他紧张不安的手,“昨天睡前小叔可有见过什么人?”
那佣人的手猛地握紧了一下,“没有。”
薄司寒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我会安排人在全城范围内找人的。”
薄老爷子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警局那边也通知一下吧,但是动静不能太大。”
......
老宅内外都有人在寻找,薄司寒也让秦安带人全城去搜了,监控的查找他也都安排了人。
到了吃早饭的点,但老宅里并没有几个人能吃得下饭。
薄司寒也不想和一大桌子的人虚与委蛇,他从厅里往薄兴业的房间里去。
他走到门口,薄兴业也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刚折的梅花。
“来啦,进来吧。”薄兴业的声音没什么波澜,推门而入。
那只梅花被插进了窗前的瓷瓶里,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薄兴业插好花,打开窗,回过身,“早饭吃了吗?”
“还没有。”薄司寒看向薄兴业的方向,看的确是窗前的那只梅花。
薄兴业起步,“那一起吃点吧。”
薄司寒没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