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晓林轩精彩小说(小晓林轩)在哪免费看-小说(小晓林轩)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脚踝的锁链在无人的夜里发出清晰的响声,脊背的伤约莫是结了痂,身下还兀自肿痛着,她在那人的注视下,在这满屋刺目的烛光里,缓缓往湢室爬去。
那人在前头引着,手中还拽着锁链。嫌她慢了,被往前拉拽。
湢室里的双耳青铜浴缶已备好了兰汤,此时正袅袅冒着奶白的水汽。
她起身要进浴缶,但肿痛使她抬不起腿来,那人也不多说,掐起她的腰身轻易便将她掷进了水里。
伤处遇了兰汤顿时火辣辣的,她不敢叫出声,便咬牙忍着。再过了一会儿,也就没那么疼了。
水是温的,不烫也不凉。
笼中蜷了良久,那四肢原都不似自己的了,直到在这兰汤里才是真正地舒展开了身子。
不,那人就在眼前垂眸瞧着,她不敢舒展,依旧蜷着自己,她的双臂环住肩头,紧紧遮住了胸脯。
他亲自动手为她汤沐。
昨夜,大约也是这么个时辰,他也在这湢室里,在这双耳青铜浴缶里为她汤沐。
他那双手,掌心宽大,指节瘦长挺直,根根分明,那双手在她身上每一处摩挲袭绕,一寸寸地轻勾描绘。
那时的他虽因阿娅的事生恼,但总还算温柔。
而今他没有丝毫怜惜。
他嫌她的乌发沾了血,便将她的脑袋全按进兰汤。
小晓不会游水,也不会憋气,被按在水里不能喘息。她没有双手供她挣扎,唯有双肩脊背徒劳地耸动,不过是片刻的工夫就险些叫她险些窒了息,出了水便是好一顿的呛咳。
呛得她双眸通红。
小晓以为这样的刑罚亦是永无止境,她几乎做好了一整晚皆被灌进兰汤的准备,她想,即便此时窒息,也比在长案上挨那人的刑罚要好。
她已经破烂撕裂,无法再承受他的施责。
但只这一次,那人便松了手。
她那苍白的脸被兰汤一泡,总算有了几分颜色。
她记得昨夜浴缶里的水一片浅红,而今夜更甚。
他清洗她背上的伤,也清洗她身子的每一寸。
他尤喜欢她似能弹跳的胸脯,也尤喜欢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也尤喜欢那娇嫩温润的隐蔽之地。
因而为她汤沐时,那人修长分明的指节大多停留在此三处。
亦是她最敏感的三处。
她瑟然忍受着,不敢反抗身旁的暴君。
他觉得洗干净了,便将她拽了出来,小晓栗栗危惧,惊骇地轻呼出声。
她以为那人要将她扔在地上,抑或拽着锁链将她拖回笼中,但那人只是一张薄毯裹了,抬步便将她扛进了卧房。
她不知那人究竟要干什么,瞪大双眸,提心吊胆地戒备着。
那人竟将她放在案旁,屈尊为她擦起了湿透的长发。
那张青铜雕花长案是她的噩梦,她看见这张长案便毛骨悚然。
但此刻他竟将她放在了这长案一旁,她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那人说,“鬒发娥眉,生的极美,原不需什么金簪玉饰。”
小晓原不知道自己竟有一头极美的乌发,从前无人与她说过。
恍然想起魏昭平三年冬星夜从燕军大营出逃,半路被他拦在马下,那时他勒马止步,拔出青龙宝剑冲着她的脑袋一剑劈来。
那长剑杀气凛凛,力道极大,却并没有削掉她的脑袋,只是“叮”得一声将她的长簪撞了出去,记得她头上一松,一头青丝在风中散落开来。
她在魏营女扮男装三载,无人知晓她的女儿身。
那也是她第一次在林轩面前散开长发。
后来,他没收了她的簪子,她平素不过只以一根帛带束发。
原先觉得自己可怜,没想到竟是那人喜欢。
她心里才有一分松快,没想到那人随手挽起一缕青丝打量,颇有几分惋惜,“却断了一截。”
小晓的心顿然又被提了起来,他依旧认定她挡那一刀是为了洗清嫌疑。
他擦得细致,那一头的青丝竟被他擦得干净。
可擦干了之后他要干什么,她双肩微颤,惶然等着。
她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的只是要她兰汤沐浴。
果然,那人不急不躁地取了麻绳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麻绳就堆在案边,他取之十分轻便。
他身在高位,尊极贵极,偏又顶着那一副祸国殃民的好皮囊,举手投足贵气风流,就连捆缚欺辱她这样的举动看起来也似个端人正士,似个大雅君子。
他那双手十指流玉般,能提剑杀人,能走笔成章,亦能将她牢牢地缚起。
他乐在其中。
捆了她,锁了她,囚了她,她便困在他的掌心之间,再不能离开兰台,再不能背弃,不能出逃。
他那样的人,好似做什么都会取得世人的原谅。
他说他就是礼法,那便做什么都没有不对的。
小晓心中怯惧,忍不住颤声求他,“公子......”
“嗯?”
“公子不要......”
“不要什么?”
“公子不要捆小晓......”
那人笑了一声,继而将她的双手吊上了木梁。
第145章在她身上作画
那人抬手托起了她的脖颈,温声命她,“抬头。”
青瓦楼不知何时多了一面立着的铜镜,此刻她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在铜镜里的模样。
铜镜中的魏国少女仍旧跪在地上,一双素手被高高束起。
她没有衣袍蔽体,周身皆暴露在那人眼下。
红色的血痕也都在背后,铜镜中的身子看起来完好如初,与寻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身旁的公子金尊玉贵,举手投足都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他穿戴整齐高贵,便尤显得她放荡低贱,淫靡不堪。
可是那个人,再不会说什么“留下来,我娶你”的话。
她眼底沁泪,不敢再看。
那人却偏偏要她看。
那修长冰凉的手从后面扣住她的咽喉,继而抬起她的脸来迫使她直视铜镜。
她在铜镜里看见那人自案上拿起了狼毫,就用那狼毫蘸着药粉往她的伤口抹去。
抹她的脊背,抹她的臀骨,也抹在她撕裂的禁地。
初时伤口见了药烧燎般地生疼,很快便麻了起来,不再那么疼。
狼毫笔抹得人酥酥痒痒的,她身上兀自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躲着,避着,那人只需单手扣住她的腰身,便叫她逃脱不得。
“你敢动。”
那人轻描淡写地威吓她。
他惯是不怒自威,小晓不敢动。
他尤喜欢用狼毫去拨弄她那最不能见人的秘处,他甚至细细观赏着她临深履薄的反应。
她能受得了疼,却受不住这份酥痒。
她本能地瑟缩,微微地在他掌心扭动着,那人却轻笑一声,用那湿漉漉的笔尖划向她的脸颊,“我什么都没做,怎就发了浪。”
小晓脸色煞白,滚下泪来。
他从前便将她看作娼妓,她该记得,后来怎么竟就忘了。
那人慢条斯理地吩咐,“看着镜子,不许哭,不许动。”
那冰凉的狼毫蘸了朱砂在她胸前勾勒描画起来。
小晓身上微微战栗,那人笔尖一顿,“再敢动一下,便滚回笼子里。”
她咬着牙强忍不适,不敢再动。
那人落笔生花,竟在她身上画起了朱红的木兰。
他的笔尖碰到哪里,哪里便起上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从臀中勾出一条玄黑的枝桠来,绕至胸前绽开两朵,腹下一朵,腰身一朵,臀瓣两朵。
勾勒,晕染,着色。
妙手丹青,笔底春风。
他把她当做了绢帛。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他画的木兰多好啊!
玄黑的枝桠,朱红的花萼,墨绿的木叶,就与那把木梳画的一般无二。
不,他画的比木梳上的还好。
可木兰这种花,原是花叶两不见。
那人芝兰玉树般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似笑非笑,甚至提笔又在她脸颊上勾画了一朵。
小晓忍泪不敢哭,沾着水雾的长睫翕动,到底是把泪咽了回去。
他弃了笔,下颌抵在她的颈窝,他的胡渣蹭着那纤细白皙的脖颈,抬起她的脸来,“这是什么花?”
她声音轻颤,“木兰。”
“好看么?”
她咬唇不回。
好看。
但不该画在她赤裸的身子上。
他取了大印盖在她脸上,觉得不够,又盖在她的胸口,盖上她的玉杵,温热的鼻息吐在她耳畔,“魏俘,你是谁的?”
小晓心中悲凉,怔然回道,“奴是公子的。”
“是我的什么?”
是他的什么?
他说是他的禁脔。
是供他使用的一块肉。
可禁脔这两个字她怎么说的出口。
她的眼泪滑了下来,紧紧闭着嘴巴不肯再回话。
那人高高在上地俯视她,面色清冷,如朔风掠过。
她尚双腿并拢跪在地上,双腕却被交叠紧束高高悬起,一身的木兰花淫靡放荡。
那一双手肆意抚弄拿捏,她胸前的木兰便也肆意绽放。
他就好似将木兰抓在掌心,抓出了奇形怪状,万般姿态。
她低吟一声,忍着战栗。
“说。”
那人声音清清冷冷的,不轻也不重,那内里的威严却叫人不敢反抗。
他在等她亲口说。
她心里酸涩无比,低声道,“奴......奴是......是公子的禁脔。”
他笑了一声,“听不见。”
“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