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梧季阎(凤青梧季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凤青梧季阎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凤青梧季阎)
她的血好季阎喝了之后伤势好的很快,在外面待那么久也没什么大碍。
不用泡药浴却必须冲个热水澡,他的头发结冰化水都湿透了,四虎架上锅烧个不停,他就去另外一间房内洗澡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洗完了,凤青梧有些紧张,回头看了一眼屏风,发现寒烟竟然把她的衣服全拿走了。
听声音似乎不对,季阎停下拿帕子擦拭头发的手说:“是,重新上药包扎好了,柳大夫已经回去歇息了。”
大半夜的叫他起来有些过意不去,凤青梧泡药浴也没有那么快,怎么都要半个时辰,中间还要加两次热水,就没有让他等,想着等她泡完,他帮她上药。
烛光昏暗,热气朦胧,感觉他一直在门边,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凤青梧暗暗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原位道:“时辰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等一会儿泡完了我自己回去就是。”
折腾了一晚上,他身上又有伤,肯定累了。
“不行,tຊ不要,我不去睡觉,我陪着你。”静耳倾听,好像还好,没什么动静,季阎继续手上的动作。
微微一笑,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感觉现在他愈发的孩子性,她也没有坚持,淡淡的说道:“好吧,随你,你喝药了没有?”
药苦,他也不喜欢喝,只是不喜欢喝归不喜欢喝,不会像她似的全部偷偷倒掉。
双手一顿,瞬间想起上次她教自己喝药时的情景,季阎不由自主的笑了,心中满是柔情:“没有,还没有煮好。你的药也在煮,柳大夫说换了方子,一会儿等你出来,我们一起喝吧。”
说喝药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一听到一起喝药,凤青梧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果真是情爱令人失智,她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喝药,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或者是想到那一日?
轰的一下,凤青梧的脸好像晒干的草被火点着,顷刻间全红了。
“青梧?”迟迟不言令人忧心,季阎敲了敲门,侧耳倾听着又道:“没事儿吧?”
他的专用浴桶,按照他的身高量身定制,比女子用的浴桶要大很多。
怕水太多,寒烟又去拿衣服了,她泡久了乏力,坐不稳,季阎不免有些担心。
凤青梧想说没事儿,但她头发不知怎么散开了,全部落进了水中,打湿了。
“青梧?”再次唤她,季阎的声音拔高了。
第119章 坦诚相对
药浴不同于平常沐浴泡澡放的是干花瓣,柳莫白用的也不是寻常大夫用的药包,而是全部磨成粉和成泥膏状倒进水里,像下雨天溅到衣服上的泥水。
头发多,留的长,平常三五日洗一次她都觉得麻烦,现在掉进犹如泥浆里的药浴中,她要哭了。
天寒地冻,庙中不便,她出门前特意洗的头发,原想着怎么也能撑个四五日,结果倒好,掉药浴里了。
怎么办?
平常都是暖翠帮她洗头发,她自己只要搓一搓发尾就行了,根本不用做别的,暖翠受伤没来,谁帮她洗?
“青梧,你还好吗?我进来了。”嘭嘭嘭敲门声又起,季阎有些急了。
正要推门而入,凤青梧回过神来,大呼一声道:“不要,不要进来,我没事。”
双手环胸往下弯腰,凤青梧将自己整个肩膀都埋入水中。
驻足停步收回手,季阎听出了她的惊慌,马上道:“好,我不进去,你别怕,我就在这里。”
顿时,凤青梧松了一口气,坐直身体,将落在药浴中的头发全部拢在一起道:“嗯,我没事儿,你让人去看看寒烟怎么还没有过来,让她帮我提桶热水,我要洗头。”
算了,暖翠不在还是靠自己,反正昨天才洗过,拿清水冲干净就行了。
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想了解她的所有,知道她的喜好,投其所好。故而,季阎清楚的知道凤青梧很讨厌洗头发。
当然,并不是懒惰,而是唯独在此事上嫌麻烦,主要也是她的头发太多太长了,以致于洗一次头发要耗费很长时间,很要力气。
“好,我现在就叫人去看。”摆手示意四虎出去,寒烟好像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迟迟不来,等的心焦,凤青梧浴桶里的水也渐渐的凉了下来。
一院子男人,从不用女婢,季阎也有些心急火燎。
本来泡药浴是为了驱寒,现在水都凉了,他不能再等下去,叩门道:“青梧,时间太久了,你会着凉。四虎没有回来,应是出了什么事,我先进来帮你加水,然后再派人去催。”
说着,不待凤青梧同意,他就推开了门。
“不行,你别进来。”凤青梧想出来,可看了一圈儿连块布都找不到。
百里城放好水,季阎转动轮车,进门道:“放心,我不看你。”
其实,那天在王府里抵死缠绵时早就看完了,也全部都记的清清楚楚没有忘记。
没有衣服,水就是放到门口也无法提,凤青梧没办法,只能像先前那样将整个肩膀以下都躲进水里。
好在药浴不是清水,呈泥水状,看不清楚,要不然她非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太丢人了。
双腿不能使力,季阎借着轮车把水带进来,然后放到浴桶上慢慢往下倒:“有些烫,你动一动。”
水流不快,但倒进去以后必须用手拨动散热开来,要不然怕会烫到她。
坦诚相见,凤青梧的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不敢看他,垂眸侧对:“不许说话,倒完出去。”
扭头看向一边,她要窒息了。
扑哧一声季阎笑了,觉得她害羞的样子真好看,他一只手扶着木桶继续往里面倒水,一只手伸进了药浴中。
“你干什么?”猛地一动转身而对,水波荡漾,凤青梧的肩膀露出来了。
避如蛇蝎,好像自己是突然冲进来偷香窃玉的坏人一样,季阎道:“能干什么,还不是想帮你搅动一下水,你不是不肯么。”
说着,拨动药浴,继续往里面加热水。
咳,咳,误会了,凤青梧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退说:“谁不肯,你又没说清楚。”
她还以为怎么动呢,原来是这样。
此言一出就知道她想歪了,季阎唇角的笑意更深,忽然间想逗一逗她说:“是,我不好,我没说清楚,劳烦娘子自己动一动手行吗?”
自然而然,慢慢悠悠,心花怒放。
立时,凤青梧的耳朵尖都红了,瞪了他一眼马上收回视线:“什么娘子,不许说。”
这人真是变了,特别是和她在一起以后,完全不像个正人君子,道貌岸然。
意料之中,促狭一笑,季阎佯装听不懂道:“为什么不许说,你刚刚可都答应了,难不成要反悔?”
反悔也没用,他娶定她了,就只认她一人为娘子,非她不可。
“谁反悔了,别瞎说。”扭扭捏捏,嘟嘟囔囔,说完以后她的头都要低到水里去了。
怕她嘴唇沾到药浴,季阎毫不犹豫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道:“既不是反悔,那就是愿意嫁给我为妻,既然是妻子,那我唤娘子有何不可?”
指间冰凉,皮肤相触,冷热相遇,升起一团火,随血液而行,遍布全身,凤青梧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声音哑了:“不许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