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一些事……”靳言深神色上倒是没什么起伏,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看向林子安的眼神却是意味深长的很。林子安是不懂,景乔懂,心跳声像是鼓在擂,跳声怦怦怦。打了招呼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一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是没有共同话题,有年龄上的差距,也有阅历和环境上的差距。抽了口烟,靳言深眯着眼,缓缓吐着烟圈,景乔还好,林子安受不住,咳嗽着。“不会抽烟?”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靳言深。
“之前不是说无论怎么对你都能接受,怎么,才被关了三天,受不住了?”靳言深挑了眉眼,不冷不淡的语气。
抬起目光,直视着他,她鼓起勇气;“没有,我完全可以受的住,但林子安是无辜的,我能继续关在这里,他不能。”
“原来是为了自已的小男友,没想到,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我为你们鼓掌……”靳言深浓浓的眉皱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微笑着鼓掌,即便嘲讽,这动作做在他身上也有种莫名优雅。
清脆的击掌声让景乔觉得是拍在了自已脸上,火辣,疼痛,她沉默着,没说话。
顿了下,他继续冷声锋利道;“为了小男友,就算是地狱也愿意跳,为了安娅能做到的程度却是有限的,她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还有不要开口说大话,之前不只一次说对我的任何惩罚都能接受,转眼却就食言,这种行为,难道不觉得恶心?”
话说的很难听,比一巴掌打在脸上还让人难堪,景乔脸色有些白,发秫,咬着唇瓣。
靳言深没有再在这里停留下去的兴致,整了整衣角,笔直的站在她面前,手插进口袋中;“既然你妥协,我自然会放人,但从这一刻起整理好和你小男友的关系,断的干净彻底!”
低垂着眼睛,景乔点头,心中阵阵发疼,即便这个结局在她妥协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一刻还是疼,似针扎,似刀割。
权力这两个词,她以前没有接触过,所以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能耐,今晚倒是亲身体验了。
两人之间的谈话结束后,靳言深不知给谁打了通电话就离开了,然后有人将她带了出来,到了大厅看到坐在长椅上的林子安。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两天前关押进来时穿的,脸色有些白,看到她,林子安温润俊逸的脸庞上涌现出按耐不住的喜悦,站起,冲过来,想要将她入怀。
景乔抬手,适时撑在中间,挡住他,因为借着大厅的透明玻璃,她扫到那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宾利。
车里面坐着谁,她比谁都清楚。
除去两人,大厅还有不少警察,林子安以为她害羞,没作多想,牵住她的手;“我们走吧。”
还没来得及说话,景乔就被他带出警局,在两人踏出去的那一刻,宾利的车门也同时打开,男人迈动长腿走下来,指尖夹着根点燃的烟,一半脸庞笼罩在烟雾中,忽隐,存在感如同夜晚闪烁的火把,异常强烈。
心一颤,景乔使劲把自已的手给抽出来。
看到来人,林子安诧异,也有疑惑,还是礼貌的打着招呼;“靳先生怎么会来这里?”
“是有那么一些事……”靳言深神色上倒是没什么起伏,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看向林子安的眼神却是意味深长的很。
林子安是不懂,景乔懂,心跳声像是鼓在擂,跳声怦怦怦。
打了招呼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一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是没有共同话题,有年龄上的差距,也有阅历和环境上的差距。
抽了口烟,靳言深眯着眼,缓缓吐着烟圈,景乔还好,林子安受不住,咳嗽着。
“不会抽烟?”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靳言深。
摇头,林子安诚实回答;“不会,也没有抽过。”
“酒呢?”
“不喜欢。”
“好学生,烟和酒这种东西,男人偶尔也是需要的,和好坏无关,经历过烟和酒的洗涤,男人才会那么成熟一些……”掐灭烟头,靳言深轻拍林子安的肩膀;“再过两天,你会去碰这种东西——”
“不是还有事吗?我们先走吧。”
景乔开口直接将他打断,稍显慌乱,她没想在今天晚上对林子安摊牌,也没想他把林子安带坏。
她认为,林子安干净,青春正好,不需要去碰烟和酒,总觉得这种东西会让男人变的堕落。
靳言深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瞳孔略缩,黑沉如墨,深深浅浅,深的似是要看穿她,浅的又像是似要将她冰冻,水火交加两重天。
景乔别开眼睛,对他这样的目光,确实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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