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乔摇头,说了谎;“没。”和他在一起,她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舒服,自在过,时刻紧绷,时刻小心翼翼。靳言深说了句;“既然没有就继续坐着。”一怔,景乔没有料想到他会这样说,后悔自已方才撒的谎,这会儿也只能自作自受的硬受着,即便感觉像是坐在针尖上。时间缓缓流逝,听到从身旁传来的平稳呼吸声后,她紧绷的身体放松,呼吸跟着顺畅,因为,他睡着了。这份放松没能维持多久,才过五分钟,有手机铃声在车内响起,扰乱平静。响铃的手机是靳言深的,他睡的并没有多深,手机才响了几秒,已经接起;“现在?嗯,知道,我随后就到……”
他不言语,一直这样就盯着她看,景乔腿略微发软,如果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受不了。
所幸,靳言深终于移开眼睛,没有温度的丢下一句话;“跟上!”
随后,他朝着车子走去。
双手撑了下发软的腿,景乔深呼吸两口气,抿了抿唇瓣,她一说谎,就觉得喉间干涩;“你先回去吧,我去和他说件事。”
“已经这么晚了,不能明天再说?”林子安看了眼天色,更主要的是怕她会被欺负,不放心;“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快回去,他一大男人还能把我女学生怎么样?再说我会随时给你打电话的,好不好?”她放软声音。
林子安对她的撒娇一向没辙,无奈,只好点头。
景乔笑了笑,又深深看了他两眼,里面的情绪很是复杂,随后才向着车子走过去,坐进后座,与靳言深并排。
车子启动,平稳迅速的向前行驶,可车内一片寂静无言。
后座很宽很长,她却紧张贴着车门,那举动,似是时刻准备着逃亡。
“五天后结婚,在上面直接签字。”靳言深伸手,递给她份文件。
五天后结婚!
像是投下一枚炸弹,景乔脑子里一片空白,片刻后,怔怔道;“这么快?”
“其它事宜会有人和你联系……”他根本不去听她说什么,似是困了,两腿交叠,闭上眼睛,假寐。
这话算是做了最后通告,没有再谈的必要,所有一切都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景乔做好了准备,却没有做好这么快结婚的准备,又慌又乱,坐立不安,又在心中暗暗说服着自已。
结婚,早是结,晚也是结,头伸出去是一刀,缩回来还是一刀,时间越久,折磨的还是自已,何必呢?
想到这里,她不再焦躁,安静下来,拿起笔签上自已的名字,速度不快不慢,甚至还能一笔一划。
景乔觉得自已早熟,明明只有二十岁,心老的像是三十岁,还没成长,花瓣已经掉落完了。
经过一个公交站时,她看向司机,开口道;“让我在这里下车就好。”
司机没敢擅自作决定,从反光镜中看向靳言深。
“不自在?”眼眸并没有睁开,靳言深抬手,揉捏着太阳穴,面无表情,尽显冷漠与疏离。
景乔摇头,说了谎;“没。”
和他在一起,她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舒服,自在过,时刻紧绷,时刻小心翼翼。
靳言深说了句;“既然没有就继续坐着。”
一怔,景乔没有料想到他会这样说,后悔自已方才撒的谎,这会儿也只能自作自受的硬受着,即便感觉像是坐在针尖上。
时间缓缓流逝,听到从身旁传来的平稳呼吸声后,她紧绷的身体放松,呼吸跟着顺畅,因为,他睡着了。
这份放松没能维持多久,才过五分钟,有手机铃声在车内响起,扰乱平静。响铃的手机是靳言深的,他睡的并没有多深,手机才响了几秒,已经接起;“现在?嗯,知道,我随后就到……”
趁着机会,景乔趁热打铁的开口道;“我就在这里下车。”
“开门。”这句话是靳言深对着司机说的,看了眼时间,将手机放回西装裤的口袋。
闻言,她暗暗松了口气,在车门锁解开的那一刻,动作异常迅速的朝车外奔去,太莽撞,头结结实实撞到车顶。
撞的有些狠,声音不小,司机听了都感觉到疼,他直皱眉头,没忍住开了口;“小姐,你小心点。”
景乔脸颊爆红,很是窘迫难堪,没出声,捂着额头,狼狈下车。
天公偏偏不作美,在她后脚才下了车,瓢泼大雨便哗哗啦啦砸下,来势凶猛,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司机盯着雨势,看了眼在路边淋雨等车的景乔,想要开口让她上车,又不敢擅自做主。
瞟了眼窗外,靳言深自然看的一清二楚,却没有什么反应,再次恢复成之前的姿势,斜倚在皮质沙发上,闭眼,丢出一句话;“让她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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