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的样子,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向自己。可没有裴回舟的答应,贺兰瑜又怎么敢戴?!看着沉默不言的裴回舟,梁芙真心痛到极致是说不出任何言语的。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芙真……”看着她伤心透顶的背影,裴回舟这才迈动脚。只是却被贺兰瑜拉住手臂,焦急的说:“回舟,钰儿肚子不舒服……”裴回舟立马去看钰儿。愤怒、悲哀、心痛……种种糟糕的情绪裹挟,梁芙真脚下生风。
霎时间,梁芙真内心一片荒芜。
“裴回舟,我才走半日,你就把手镯给了贺兰瑜。”
听到这话,一旁的裴回舟这才看到贺兰瑜手里的镯子,眉心一簇,刚想解释。
梁芙真就嘲讽一笑:“这就是你答应我父亲做到的事?”
裴回舟胸口莫名烦躁。
两人一时间,就是剑拔弩张。
见状,贺兰瑜连忙上前,一副为裴回舟解释的样子:“芙真,你别怪回舟,是我看着你不要了,这才戴起的。”
“我马上取下来给你。”
楚楚可怜的样子,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向自己。
可没有裴回舟的答应,贺兰瑜又怎么敢戴?!
看着沉默不言的裴回舟,梁芙真心痛到极致是说不出任何言语的。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芙真……”看着她伤心透顶的背影,裴回舟这才迈动脚。
只是却被贺兰瑜拉住手臂,焦急的说:“回舟,钰儿肚子不舒服……”
裴回舟立马去看钰儿。
愤怒、悲哀、心痛……种种糟糕的情绪裹挟,梁芙真脚下生风。
回到熟悉的房间,梁芙真只觉一切都那么讽刺。
她叫来瑶环,吩咐道:“去拿剪刀和火盆。”
“夫人,你这是?”1
瑶环不明所以,但看着梁芙真一脸苍白的脸色,还是去拿了。
梁芙真用剪刀将画上貌合神离的自己和裴回舟一分为二。
又转身去衣柜。
将为裴回舟做的腰带、脚靴,一一拿了出来,全部丢进火盆。
看着火苗越来越大,她的心也跟着裂开一个大口子。
她泪如泉涌,最后,伏在案前,一笔一划地写。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
——“愿夫君相离之后,清风依旧。”
她最后落笔:“伏愿夫君千秋万岁,妻芙真亲笔!”
梁芙真将信封面朝上。
正是端端正正,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和,离,书!
此后,梁芙真决绝地搬离了帝师府。
……
正逢边疆战乱再起,裴回舟为圣上物色领兵之人忙得焦头烂额。
三日后,裴回舟才回府。
他大步流星迈向梁芙真的院落,同时暗卫从梁上落下。
裴回舟心头一跳,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暗卫支支吾吾:“帝师,夫人三日前就离府,搬去了同福客栈天字一号房。”
裴回舟眼睫一颤,捻着佛珠的手一顿。
半响,他揉了揉眉心,沉声下令:“派人护她周全,有任何动静向我汇报。”
“是!”暗卫领命而去。
裴回舟推开房门,进了梁芙真的房间。
他低眉看向书案,案上摊开是一份和离书。
她一点东西都没留下,这间屋子干净得仿佛她从未住过。
却唯独留下了这封和离书。
裴回舟看着与自己有六分相像的字迹,只觉心中有个微小的角落塌陷了。
但很快,他就将信纸收起,心中微不足道的异动随之消失。
过了几日,暗卫再次来报:“夫人有两日未出过房门。”
“啪!”
裴回舟甩下公文,霍然起身。
……
同福客栈内人心惶惶,有几个胆大的窃窃私语。
“裴帝师好大的阵仗,不知此处是藏着哪个朝廷钦犯?”
“嘘!我听说裴帝师是来抓他夫人的。”
梁芙真将房门打开,这两句恰好落入耳中。
一头雾水之际,趿阶而上,正站着一身清风素衫,淡然捏着佛珠的裴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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