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带你去看表演吧,江州一绝的表演。”赵祈安还未表态,谢辞就拉着她进了玉春楼。她的手小小软软的,那股温热顺着掌心流淌到他的心里,不容他拒绝。玉春楼里面金碧辉煌,里头的人山人海,巨大的台幕上垂着两根红褐色的绸布,两位飞天舞女正在空中翩翩起舞。只是舞女穿得极少,大片玉脂般的肌肤给人感官上极大的刺激。台下喝彩声一片,扔筹彩的客官无数。“公子好雅兴,带着娘子来逛玉春楼吗?”
是表姐陈柳央。
她前几年嫁人了,自然不知道兄长离世的消息。
她确定是谢清儿,欣喜地拉着谢辞的衣袖左右打量。
“清儿,你又偷偷跑出来玩了是吧,你兄长呢?他知道了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谢辞稳住心神,淡淡地开口说:“表姐,我是谢辞啊,清儿同母亲去南山寺了,到时候我会带她去拜访你与姐夫的。”
陈柳央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嗔怪道:“小丫头,你还想骗我呀,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瞧过,你手腕上前年的疤可消了没?”
谢辞紧紧捏住衣袖,握着陈柳央的手使了使劲,脸上僵住的笑立刻消解开,她这才侧目瞧着谢辞身旁的人,是当今太子,这可不好乱说话。
她立刻打圆场:“哎呀,我看灯看得眼花了,太久不见你把你当成清儿了,也是我想着丫头想的紧。”
“你与朋友先去逛吧,我先走了。”
谢辞在陈柳央走后才松了口气,却没瞧见赵祈安眼神里闪过的狐疑。
“谢辞,不是说好,这次来江州带我来见见你妹妹的吗?”
“清儿和母亲去了南山寺祈福,不方便。”
“没事,南山寺很近,我们也去趟南山寺吧。”
面对赵祈安的步步紧逼,她实在无力招架。
她转头看到灯火通明的玉春楼,起了心思。
“殿下,我带你去看表演吧,江州一绝的表演。”
赵祈安还未表态,谢辞就拉着她进了玉春楼。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那股温热顺着掌心流淌到他的心里,不容他拒绝。
玉春楼里面金碧辉煌,里头的人山人海,巨大的台幕上垂着两根红褐色的绸布,两位飞天舞女正在空中翩翩起舞。
只是舞女穿得极少,大片玉脂般的肌肤给人感官上极大的刺激。
台下喝彩声一片,扔筹彩的客官无数。
“公子好雅兴,带着娘子来逛玉春楼吗?”
娘子?他蹙起眉,不悦地看着身后那位女子。
“不是娘子,是公子。”
老鸨身后的两个姑娘捻着帕子掩唇笑,“这身段明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现在的人可真会玩。”
他回眸瞪了那两人一眼,她们识趣地走了。
怎么回事,今日前有谢家表姐将谢辞认成谢清儿,后有老鸨将她喊作娘子。
谢辞扶在栏杆上看着表演,一位醉酒汉凑了上去。
“小娘子,你长得可真带劲。”
说着,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赵祈安眼色一沉,正要上去教训。
她却右手一提,将那人的手直接扭脱臼了。
他心中一惊,他可从未听说谢辞有练过武。
难道眼前之人并非谢辞?
那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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