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安彻底僵住了,他知道中药的滋味不好受,可他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拨。况且他对谢辞本身就存着私心的,这段日子的情意变成一小颗种子,在他心田生根发芽。房间里熏香也叫他浑身燥热了起来。当滚烫的吻落在喉间时,无法抑制的刺激在四肢百骸里流窜,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回吻着,将她的气息悉数吸入胸膛。“谢辞,你可愿意?”谢辞眼前一片迷蒙,听不见他的话,什么都顾不上了,胡乱地点着头。
赵祈安意识到她可能中了药了,忙起身给她去倒茶。
这茶中有药!
他细细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对。
刚刚谢辞喝了三杯,他喜欢喝热茶所以杯中的未动。
他想出去问老鸨,可又怕燕王的人还没走。
如今他和谢辞二人形单影只,他那好二叔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热,殿下,我好热...”
赵祈安听见她的声音,只好先去床边查看她的情况。
谢辞扯着衣襟,呓语从血红的嘴边溢出。
他只好抱起她,先把外衫脱掉,散散热。
她却顺势攀上了他的肩,滚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得到了片刻缓解。
不够满足,她竟吻上了他的唇边,渴求着。
赵祈安彻底僵住了,他知道中药的滋味不好受,可他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拨。
况且他对谢辞本身就存着私心的,这段日子的情意变成一小颗种子,在他心田生根发芽。
房间里熏香也叫他浑身燥热了起来。
当滚烫的吻落在喉间时,无法抑制的刺激在四肢百骸里流窜,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回吻着,将她的气息悉数吸入胸膛。
“谢辞,你可愿意?”
谢辞眼前一片迷蒙,听不见他的话,什么都顾不上了,胡乱地点着头。
罗衫半解的玉肌裸露,极尽克制的啃咬下留下几处青红。
罢了罢了,他才不要谢辞如此痛苦,她醒后怨他也好,骂他也罢,一切都她好了以后再说吧。
况且这在江州,没人会知晓发生了什么,对吗?
而且他们是两男子,又不用在意名声的问题,就当是醉了一回。
他柔声哄着谢辞,“那我帮帮你好不好?”
“好,谢殿下,帮我...”
药性在她体内翻涌,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现在的谢辞乖得不像话,乖乖地让他脱着衣衫,里衣解下后,竟还有一圈白锦衣,这倒是让赵祈安觉得新奇。
这是江州独有的穿法吗?
这白锦衣倒是难解,他摸不着头脑,弄得自己起了一身汗。
算了,男子纾解最重要的是下边,他解下亵裤,伸手准备给她抚慰,却又犯了难。
她竟没有?
是没有还是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索性探下身去检查,动作蓦地一滞。
等他看清后,眉眼紧皱,脸色红的滴血。
神志回笼,他的手像是摸到烫手的山芋一样弹开,眼前的白嫩让他不可置信。
谢辞,她竟然是女的?
可八年前,她在宫中当伴读时,他们明明一起洗过澡,怎么可能是女的?
中药的谢辞还在呢喃着,轻扭着腰肢,完全不知自己已经处在何种危险的境地。
赵祈安只感觉热血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如莲藕般白玉的手臂,软软的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呼吸打在他的耳后,让他全身酥麻如触电一般。
最终,他颤抖着手,着魔似的缓缓伸向了谢辞的白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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