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台烬握住她的手:“是我,别慌。此事我来处理,定不让任何人再借这些腌臜事辱你分毫。”在这柔声的安抚下,余知鸢的心才渐渐平息。可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划破了这份平静。萧台烬的侍卫一脸焦急朝他走来,密语了一句。下一秒,萧台烬视线骤然发冷。“你说什么,瑾月自尽了?”……余知鸢几乎是被萧台烬强拉着到世子府的。卧房里,苏瑾月靠在余宴尘怀里,眼睛红肿。见状,萧台烬松开余知鸢的手,紧张地上前:“瑾月,感觉如何?”
余知鸢脑子轰然炸响,瓷白的脸瞬间变得血白。
她突然想起,以往每次房事结束,萧台烬总会轻燃一盏烛火,踱步至案几前,展纸挥毫。
起初她并未多想,只当是他寻常消遣。
直至她偶然看见那些画,刹那间只觉面色潮涌——
萧台烬画的,竟然是她和他的行房图。
她又羞又恼,当即质问萧台烬,他却笑意盈盈。
“阿姐,我不过是想将你我恩爱之景留存笔下做纪念,你放心,此画只我一人欣赏,绝不外传。”
余知鸢虽觉不妥,但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无奈只得勉强应允。
谁曾想,那些私密画作竟被整理成册,流于市井,还误说是她和余宴尘苟且。
余知鸢满心悲戚。
还未回神,授舞师父就闯了进来。
“余知鸢,你居然与自己的兄长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简直有违人伦,天理难容!”
“平日里瞧你一副端庄模样,谁知竟如此伤风败俗,你让舞艺阁的颜面往哪儿搁!你自请退出贵女选拔吧!”
短短一句话,断送了她这些年的努力。
她想解释,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时刻。
在世子府后院,她被喜欢余宴尘的女人团团围住,肆意的打骂。
“这等下贱胚子,也亏得世子会垂爱,要我说就该被卖到那勾栏院里做个娼最好不过!”
“生的一副好皮囊又如何?还不是只配被关在这金笼里当个任人欺辱的金丝雀!”
“瞧你这狐媚样,就这么勾引世子的?看我不撕烂你的脸,看世子还会不会喜欢你!”
“撕拉——”
衣裙被撕烂,发鬓被揪散,被掌掴,被脚踢……
“鸢儿,别怕,我在。”
身后轻柔的安抚让余知鸢慢慢回神,她木讷地回头,恍若看到了那个将从她囹圄中拉出来的少年萧台烬。
他霸道地给她套上披风,看向欺负她的人,声声警告。
“余知鸢是本帝师罩的人,你们也敢欺负她,有几个胆子?”
她一瞬分不清今夕和往夕。
“萧台烬?”余知鸢不确定地出声。
萧台烬握住她的手:“是我,别慌。此事我来处理,定不让任何人再借这些腌臜事辱你分毫。”
在这柔声的安抚下,余知鸢的心才渐渐平息。
可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划破了这份平静。
萧台烬的侍卫一脸焦急朝他走来,密语了一句。
下一秒,萧台烬视线骤然发冷。
“你说什么,瑾月自尽了?”
……
余知鸢几乎是被萧台烬强拉着到世子府的。
卧房里,苏瑾月靠在余宴尘怀里,眼睛红肿。
见状,萧台烬松开余知鸢的手,紧张地上前:“瑾月,感觉如何?”
手心温度消失,余知鸢垂眸,自嘲地扯了扯唇,虚假的柔意果然不能沉浸。
否则只会更痛。
她收回视线,打算离去。
余宴尘森冷如霜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站住!”
“要不是因为你那些丑事流于市井,瑾月又怎么会悲痛欲绝到要拿白绫悬梁自尽。”
“如今唯有你去查验身子。萧台烬也已严明这几日你不曾同房,只要查验出近日你未行房事,你我二人便算清白,瑾月方能信我。”
萧台烬也开口附和:“鸢儿,听话,就去查验一番,也好叫瑾月安心,证明你的清白。”
余知鸢眼睫微颤,望向萧台烬,喉咙哽塞,几近失语。
“萧台烬,原来你也不信我……”
明明刚才,他还抓着她的手,说不会让任何人辱她分毫。
萧台烬眼眸一紧,心底升起一抹慌乱。
“鸢儿,事关瑾月的性命,你还在任性什么!”
余知鸢一颗心直直坠入冰窟,满心寒凉。
在这世间,无一人顾念她的意愿,无一人在意她的尊。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轻然:“好,我去做。”
但不是为了让苏瑾月安心,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刻钟后,余知鸢被嬷嬷检查完,走出屏风,面对三人冷冷开口。
“如此结果,遂你们意了吗?”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5 comco.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