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彤原本来挂着浅笑的脸,瞬间搭拢下来。“贺言寒,我给你钱是看得起你,你要吃硬不吃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封市。”字里行间,满满的警告之意。张佳彤开着她的宝马mini扬长而去,贺言寒脑子里混乱如麻,情绪还处于无法平静的状态。离婚协议都已经签了,他们到底还要自己怎样!打出租车回了家,贺言寒额头的伤和棉袄上的破烂痕迹,惹得小区的人频频回头打量。她咽下苦涩,低着头赶紧上楼。
张佳彤原本来挂着浅笑的脸,瞬间搭拢下来。
“贺言寒,我给你钱是看得起你,你要吃硬不吃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封市。”字里行间,满满的警告之意。
张佳彤开着她的宝马mini扬长而去,贺言寒脑子里混乱如麻,情绪还处于无法平静的状态。
离婚协议都已经签了,他们到底还要自己怎样!
打出租车回了家,贺言寒额头的伤和棉袄上的破烂痕迹,惹得小区的人频频回头打量。
她咽下苦涩,低着头赶紧上楼。
回了卧室,她将头闷在被子里再肆无忌惮地哭出声。
她将所有的爱全都给了安暖,那个男人却不要她了。
天渐渐黑暗,贺言寒也哭到睡去。
半醒半睡中,感觉有人压在身上,让她透不过气。
感觉到一双大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摆,贺言寒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正要挣扎尖叫,男人带着酒意的唇已经覆盖了下来。
“是我。”安暖的声音。
他轻车熟路地撩拨着她,但她却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挣扎得愈发肆意。
“嘶”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安暖吃痛放开了她。
没做多思考,贺言寒抬手狠狠甩过一个巴掌,随即将床头的灯打开。
“出去。”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有冷漠至极的疏离。
安暖极少饮酒,每次酒后要她都非常狠。
以前的她竭力配合,但现在他们已经离婚。
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爬上她的床,几个意思?
安暖被那一巴掌甩得清醒了几分,但依旧压了过来,攻城略地。
“贺言寒,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
翌日,阳光照进房间,刺得贺言寒睁开了眼。
凌乱而皱褶的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若不是浑身酸涩到仿若被车碾过,贺言寒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难以描述的梦。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黑色的钥匙,还有一张纸条。
“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是安暖留下的。
贺言寒车扯了扯嘴角,将纸条揉成一团直接扔进垃圾篓。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这儿当成什么了?
安暖,我爱你不代表可以被你任意践踏!
贺言寒想打电话给安暖质问他有新的枕边人了为什么还要来她这里,但刚拿起手机就接到顾昇打来的电话。
“小苒,快来机场,你妈在这边闹事……”
贺言寒呼吸一顿,来不及洗去一身黏糊,连忙穿上衣服就跑。
母亲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出来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事的什么工作,又怎么会出现在机场?
上了出租车,贺言寒一面要司机加快速度,一面给母亲的负责医生打电话。
医生那边解释说是护工疏漏,导致程母溜出了医院,并且查看监控程母是上了一辆宝马mini离开,医院的人已经带着镇定剂往机场赶。
宝马mini?
贺言寒攥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那不是张佳彤的车吗?
是她把母亲带去机场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机场,贺言寒远远便看到身上穿着病号服的程母爬上了安检台,指着围观她的人破口大骂。
“贺言寒那个贱人呢?给我滚出来!她把我关在精神病院几十年,她有什么资格做空姐!”
“我的一辈子就这么没了,她和那群男人一样可耻,毁了我还想杀了我!畜生!给我滚出来!”
“……”
贺言寒推开人群往里走,心脏像被撕开一道口子般,汹涌的寒风直往里灌,冷得她直发抖。
周围的人看到她,全都指指点点。
“原来就是她啊,看起来人模人样,母亲是个精神病,搞不好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这样的人怎么能从空姐做到乘务长,该不是被潜规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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