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走去,肩膀急切起伏。“张佳彤,你到底想干什么?!”“谁让你给脸不要脸!贺言寒,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夜霖面前消失!”张佳彤撩了撩肩上的卷发,举止优雅话却刺耳。程母的平静让贺言寒缓缓松了口气,但听着张佳彤的话,再想起厉母的逼迫,她整个人都快要炸裂。“我已经和安暖离婚,现在也从机场离职了,你带我母亲去大闹机场害得我身败名裂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将她从医院接出来?你是要逼死她还是逼死我才甘心?!”贺言寒质问道。
厉母将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口,随即熄了火。
“你母亲大闹机场的新闻我已经找人撤了下去,但南航贴吧上你和夜霖的亲密照,已经在整个航空公司和机场传开,这件事你打断怎么处理?”她直言不讳问道。
贺言寒绞紧了双手,低头沉声道:“我……已经离职了。”
“离职也挽不回夜霖的声誉,他只要通过今年的考核就能直接进管理层工作,再也不用在天上飞来飞去……你今天这么一闹,他晋升的事是彻底泡汤了。”厉母的话带着一丝怨气。
“对不起……”贺言寒语无伦次说着,道歉的话没有经过大脑便直接脱口而出。
这一连串的事,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是她,她却要挨个儿跟人道歉,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对夜霖还有感情,毕竟三年夫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但你要是真为他好,就永远消失,让所有人都遗忘你,忘了这世上曾有个叫贺言寒的女人。”
厉母说着,看向贺言寒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狠戾,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什么叫……永远消失?”贺言寒颤声问道。
厉母眸底有一抹阴郁一闪而过,随即从鳄鱼皮包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密封玻璃瓶,递给她。
“这是我从国外弄来的特效药,你回去把它吃了,然后给我打电话,我会送你去医院,同时开好死亡证明,再帮你布置追悼会……”
厉母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贺言寒错愕打断。
“您……想要我死?”话中,满是不敢置信。
厉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毕竟婆媳一场,我哪那么歹毒?这药只是让你暂时性休克假死,举办追悼会的同时我会命人送你去美国,以后你便在那个国家开始新生,永远不要回国。”
贺言寒整个人懵住,慢了半拍才消化完厉母的计划。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厉母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爱莫能助的讥诮:“我为了亲情,你为了爱情,这是我们彼此唯一能选择的路。”
厉母解开了车门锁,示意贺言寒下车。
“天黑之前,我要听到你自杀的消息。”她说着,摇上车窗扬长而去。
贺言寒站在路边,手中的药瓶紧捏在掌心,硌得生疼。
她埋着头,一步一沉重往公寓方向走,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兜里的手机震动不停,贺言寒没有力气举手机通话,戴上了蓝牙耳机。
“我妈去找你了?”是安暖打来的电话,语气带着少见的急切,“她对你说了什么?”
贺言寒喉头有些发哽,正要说话却看到一辆熟悉的宝马mini停在小区路边。
她顿住,看到张佳彤带着自己的母亲从车上下来。
贺言寒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了出来。
她大步走去,肩膀急切起伏。
“张佳彤,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让你给脸不要脸!贺言寒,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夜霖面前消失!”张佳彤撩了撩肩上的卷发,举止优雅话却刺耳。
程母的平静让贺言寒缓缓松了口气,但听着张佳彤的话,再想起厉母的逼迫,她整个人都快要炸裂。
“我已经和安暖离婚,现在也从机场离职了,你带我母亲去大闹机场害得我身败名裂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将她从医院接出来?你是要逼死她还是逼死我才甘心?!”贺言寒质问道。
张佳彤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蔑视。
“要你死的人,应该夜霖的母亲吧?厉阿姨疼我,觉得你拦了我的路,我有什么办法?”
张佳彤说完,将视线转向一侧站着不动的程母身上:“程阿姨,你女儿就在你眼前,要怎么做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可就随你了……”
说完,她意味深长地扫了贺言寒一眼,随即上车离开。
贺言寒看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程母,正要说话,耳机中传来一阵嗞嗞声,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和安暖通话。
“你在哪?我去找你。”刚才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贺言寒刚要说话,程母猛地靠了过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刺破棉衣,穿透了她的血肉。
“呲——!”是匕首刺进胸膛的声音。
贺言寒呼吸一顿,错愕看着近在咫尺的程母。
“妈……”她虚弱唤到,却已无力出声。
程母恶狠狠瞪着她,一双凶煞而又狰狞的眼眸没有一丝温情。
“二十六年前,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要拿走!”
程母嘶哑吼着,握着刀柄的手却在拼命颤抖。
似乎这一刀捅来,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妈,为什么……”每一个字,贺言寒都说得极其费力。
程母大口喘着气,血红双眸里隐隐有水雾泛起。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她嘶声说着,用力拔出匕首!
贺言寒腿一软,无力地伸手想再抓住程母的衣袖,但整个人已经瘫软倒地。
是有多恨,才会亲手弑女?
“贺言寒?你怎么了?站在原地不要动,等我过来!”
耳边隐约还能听到安暖焦急的声音,但她已经无力回应他。
安暖,这次,我等不到你了……
“啊!”程母看着贺言寒眼中的泪水,尖叫着将最后一刀狠狠刺向她的心脏!
血水如柱,自贺言寒的胸口涌出——
她喉咙动了动,余光看到了从手中滑落的药瓶,终是无力地闭上了眼。
原来她的生和死,从来都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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