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竟然睡得这么长,也很久没梦到妈妈了。又趴了不知多久,她听见敲门声,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撑着身子下床开门。门外是郁呈,他换了件薄衬衫,显然没料到她刚睡醒,看她道:“来叫你吃饭。”沈涣黎头发遮住眼脸,嗓音沙哑,“嗯,等我一下。”说完她就进了洗手间,也没关开着的门。这里的水挺凉,沈涣黎洗了把脸,清醒不少,套了件外套,看郁呈还在门口等她,加快了步伐,“走吧。”
这一觉竟然睡得这么长,也很久没梦到妈妈了。
又趴了不知多久,她听见敲门声,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撑着身子下床开门。
门外是郁呈,他换了件薄衬衫,显然没料到她刚睡醒,看她道:“来叫你吃饭。”
沈涣黎头发遮住眼脸,嗓音沙哑,“嗯,等我一下。”
说完她就进了洗手间,也没关开着的门。
这里的水挺凉,沈涣黎洗了把脸,清醒不少,套了件外套,看郁呈还在门口等她,加快了步伐,“走吧。”
郁呈收起手机,道:“我没叫廿助理。”
“你先走,我去叫她。”
沈涣黎说着往四楼走,郁呈拉住她,似乎是无奈地叹息了一下,“我先走你又要迷tຊ路了。”
“……”
叫了廿四,三个人才下了楼,坐郁呈的丰田去了一家餐馆。
下了车,沈涣黎抬头,是她下午路过的张氏牛肉饭。
这里不用专门找停车位,沈涣黎因为刚来,走在郁呈后面,廿四就在一旁观察四周情况。
一进餐馆,就听见热闹的人声,跟街上的萧条和人迹罕至形成鲜明对比。
餐馆里热气很足,空气中都是食物烹炒的味道,郁呈突然回头看她一眼。
沈涣黎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又回过头。
“……”
郁呈把她带到一张长桌,明显是两张桌子拼到一起的。桌旁坐着十来个人,穿着很年轻,应该就是郁呈带的队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讨论这几天的安排,沈涣黎在偏角落的位置坐下,但因为气质特殊,与这里的环境实在不相符,让人很难忽略。
一个耳朵上打满耳钉的银发男生打趣道:“呈哥,这谁啊?嫂子吗?”
沈涣黎皱了皱眉,刚想否定,他旁边的男生附和道:“肯定啊,要不怎么呈哥亲自去接……”
“不是。”郁呈打断他,“沈总是京大的资方。”
一行人霎时静下来,没人再说话。
一片寂静中,沈涣黎想了想,开口道:“现在不是考察时间,你们随意,不用管我。”
刚才的两个男生尴尬地笑了笑,又开始点菜。桌上渐渐恢复了原来的热闹。
廿四坐在沈涣黎旁边,问她,“我去问问餐具能不能消毒?”
老板有点洁癖,而且外面的餐馆的确没有自家的干净,还要担心有人动手脚。
沈涣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廿四就拿起餐具去了前台。
一行人正点菜,菜单传到沈涣黎面前的时候,她身侧坐了个人。
一根手指压在菜单上,沈涣黎听见那人问:“还好吗?”
她偏头看他。
郁呈便解释道:“他们选的,这里环境不太好,能适应下来吗?”
沈涣黎点头,“还好。”
那根手指收了回去,郁呈问她:“想吃什么?”
“两份牛肉饭。”她把廿四的一起点了。
“好,我去拿给老板。”
这家店店面小,但不妨碍客人多,老板忙不过来,郁呈把菜单递给老板,又去冷藏柜拿了瓶豆乳。
“给我的吗?”
沈涣黎看着放在她面前的豆乳,说:“中午你给我的保温杯……怎么还你?”
“不用还。”郁呈帮她插好吸管,“我还有很多。”
沈涣黎抿唇,“嗯。”原来他有很多个保温杯。
身边干净的黑雪松味道渐渐消失,郁呈回到原来的座位。
廿四刚好回来,把消过毒的餐具摆到老板面前,惊诧道:“豆乳能喝吗?”
沈涣黎看了看白色的豆乳,“可以喝。”说着她就着吸管喝了一口,淡淡的甜味弥漫。
她又抬头看斜对角方向的郁呈。
一个女生坐在他旁边,是那天在华世门口的那个女孩子,长卷发,狐狸眼,很漂亮。
沈涣黎在心里评价道。
这时候,斜对面的女孩子也朝她看过来,狐狸眼闪着细碎的灯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和挑衅。
沈涣黎不自觉压下唇角,整个人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变冷了,坦然和她对视。
不为别的,她见过的人太多,这种眼神仍然让人感到不适。
这样的对视没有维持太久,很快曾翎的目光就落在她点的菜,沈涣黎点的牛肉饭也端了上来。
廿四看着牛肉饭上面用来增香的芝麻,移到自己面前,问道:“我再给您点些别的?”
太多的甜层层堆积,豆乳变得微苦,沈涣黎放到桌子上,“不用,你吃吧。”
廿四便知道了,埋头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话起了作用,一桌人没再注意沈涣黎,该吃吃,该喝喝,热闹地八卦和聊天。
餐馆内的人越来越多,沈涣黎待了一会儿,觉得空气有些窒闷,对廿四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
听老板的语气不容争辩,廿四只好听命,道:“路上小心。”
平常在京市,老板身后不只有她,还有藏得极其隐蔽的狙击手。但这趟考察老板没让他们跟着。
沈涣黎回了旅馆三楼,拿出平板看起今天上午的邮件,又一个个回过去。
桌子是刚才餐馆的三分之一,平板和保温杯挤在一起,莫名透着几分亲密。她收回视线,专心工作。
大概看到一半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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